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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
“我好像聽到熟悉的聲音,有人在怒吼。”
“看來又有人被搶了,唉,只能認栽了。”
“看,有人沖出來了,追了上去,看來是個新人,不然早就跑到別處發洩了。”
三寶峰一些弟子紛紛走出洞府,看向山下時,似乎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看見一道飛奔的人影,正拼命地追著前方的一道白光,只是人影的速度遠沒有白光快,被甩了足足五六裡遠。
“也難怪,新人都是這樣,看來他入峰時,沒有人告訴他,在三寶峰不能將好的靈藥拿出,就算是在洞府裡也不行,不然都會被那隻狐貍嗅到味道,直接給叼走。”
“當年我入峰時,也沒有人告訴我,好靈藥不能拿出來,我可是花三千靈石買的那株兩百年份的天魂草,就是被那該死的狐貍給叼走,簡直就是強盜!”
“誰說不是,我當年的百精冰露,都還沒拿熱乎,就被那畜生叼走,氣得直接吐血在過界碑前。”
“還有我的火靈芝和元陽丹……”
“媽的,半個月前,老子的太陰果也被叼走,老子比誰都想宰了它!”
說著說著,三寶峰幾乎九成九的弟子都激憤了,全都看向山下那道白光。
飛奔的人影不必說,自然因為白光捲走白玉雪參後,暴怒追出洞府的秦銘。
眼看自己與白光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秦銘心中那個怒那個氣,直接達到最頂端。
這要是被那道白光跑掉,以至於白玉雪參沒了,秦銘恐怕連自殺的心都有。
越想越是氣憤,他體內三根參須藥力,也變得越發狂躁,但卻被他強行壓制住,反而藉助龐大的藥力,化作最精純的靈力用以飛奔。
於是,在三寶峰眾弟子的注視下,秦銘飛奔的速度連連暴漲,在一瞬間提升數倍之多,一下子與前方的白光拉近了距離。
“還有七裡,你跑不了小賊!”秦銘咬牙切齒道。
白玉雪參,那可是五百年份的靈藥,平日秦銘連根須都不捨得吃一根,如今竟然被一道白光,將整株給捲走,連一點參毛都沒留下,任誰都會發狂。
一追一跑,似乎沿著某個特定的路線,在三寶峰眾弟子的注視下,朝著某個地方而去。
正當秦銘與那道白光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只有一裡時,白光陡然一轉方向,沒入進一塊十丈多高的殘碑之中。
過界碑!
三個蒼勁的大字,雕刻在前方的殘碑之上。
“這是”
秦銘停了下來,站在過界碑下,他感受到一股古樸的氣息,從殘碑上散發出來,很是不凡。
他仔細的盯著石碑,角邊殘破,就連‘過界碑’三個字都殘缺不全,只能模模糊糊辨認出它們。
一塊殘碑,攔住了秦銘的去路,但之前的那道白光,卻毫無障礙的鑽進石碑之中。
秦銘站在石碑下,與之前無數三寶峰弟子一樣,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道白光,進入過界碑中。
“兄弟,你是新來的吧,我勸你還是放棄算了,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沖冥境長老們到此,對過界碑也無可奈何,不丟人的,我們所有人都被那隻狐貍洗劫過。”旁邊有人勸說道。
“跟他廢什麼話,一個引靈初期的家夥,能有什麼好東西。”也有人譏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