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樊奕澤和娜塔莎,酒吧內的一些人只是掃了一眼,便有開始自己的湖喝海吹,喧鬧的酒吧,生意是相當的火爆。
酒吧內人很多,酒吧內外也都有座位,前後兩個吧臺,一個面對大門,一個是面對後面的河流,木製的酒吧,裡面的裝束超級有個性。
天花板上有不少蠍子的裝飾品,牆壁和地板上,也都塗裝著不少蠍子,而且在酒吧天花板上,確實是有活生生的蠍子在活動。
木製的紮杯,各種大小不一的被子上,也都有各形各色的蠍子圖案。
顯然,這之一家蠍子主題的酒吧,而這家酒吧的客人,一看都是粗狂的漢子或者是那些堪比蛇蠍的女人,總之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人身上都帶著刀和槍。
繞過熱鬧的前廳,後面更加的熱鬧,一群人揮舞著美元,圍在了一起,人群之中,一個人受背上爬著一隻蠍子,手中抓著酒杯,慢慢的將酒杯朝著自己的嘴.巴靠近。
周圍抓著美元的人,都在呼喊著:“咬他……”
抓著杯子的那個人,十分的淡定,但眼睛也死死的盯著在他手背上的蠍子,輕輕的讓酒杯靠近自己的嘴.巴。
蠍子會蟄人,而且在他手背上的那隻蠍子,是這片叢林之中最參見的一種劇毒的蠍子,毒素十幾分鐘就足以讓一個成年人斃命。
這顯然是一場用生命進行的賭博,只要這個人喝掉了杯中的酒,還不會被蠍子蟄,那便是贏了,可以拿走所有人手中的錢。
一旦輸了,不但有可能命沒了,他身上的東西也會被這些人平分。
今天在場的賭徒們,顯然沒能看到好戲,人群中間的那個人,很小心喝掉了杯中的啤酒,同時手臂一揮,手背上的蠍子掉落在吧臺上,此人也飛速的將手中空杯罩在蠍子上。
“老子贏了……”這人歡呼了一聲,快速的收取了四周所有人手中的美元。
沒有人賴賬,有的只是罵罵咧咧,多少有些不情願。
等到人群散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才有侍者端著兩倍紮啤到樊奕澤這裡來,說道:“兩位客人,這兩倍啤酒是我們老闆請客。”
侍者也是一身的非主流,臉上還有蠍子的紋身,不是一副好面相,雖然不至於到猙獰的級別,但也看不到任何和善。
侍者不等兩人開口,放下酒水就離開了。
這時候剛剛那個和蠍子為伍的男子走了過來,對兩人說道:“兩位第一次來我的酒吧,這兩杯酒我請客,自我介紹一下,別人都叫我蠍子,是這家酒吧的老闆。”
“那就多謝老闆,老闆生意興隆。”樊奕澤抓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
“那不知道兩位是來這裡經商,還是做接活的?”蠍子開口問道。
“老闆,您在鎮上的警察局掛職?”娜塔莎諧謔的問道,說話間還對蠍子拋了拋媚眼。
“誤會了,算我多嘴,今日兩位在我這裡的消費,全都免單。”蠍子聞言,馬上就搖搖頭,道歉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兩人的到來,直接就融入了這家酒吧,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