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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奕澤說出了伊拉克的驚天秘密,哈梅內伊頓時一副豁然開朗。
哈梅內伊感慨道:“怪不得,我還一直在疑惑,如果伊拉克真的有一支如此精銳的部隊,薩達姆的野心怎麼會如此的安分守己,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伊拉克軍隊內部矛盾重重,根本不堪大用,薩達姆這種野心家,自視甚高,且高度自負和自傲的人,也只能送他去見真主。”樊奕澤點點頭說道。
“我十分期待我們將來的合作,也真希望我能夠活到那一天。”哈梅內伊臉上的表情,有些遺憾的說道。
樊奕澤見狀,便說道:“只要哈梅內伊先生願意,以我們生物醫藥科技所掌握的醫療技術,您絕對可以活著看到那一天的到來,說不定您還將成為中東聯邦第一任領袖。”
也許是樊奕澤畫的這張餅太過於美好,也可能是對壽命的全新態度,哈梅內伊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年邁的他,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精神面貌也完全不同了。
“樊先生,您知道為什麼我一直不停的邀請你來見我嗎?”哈梅內伊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樊奕澤輕輕的搖搖頭。
哈梅內伊沒有說話,而是從懷中拿出了一本泛黃的古書,這是一本古蘭經的歷史珍貴拓本,翻開古書,裡面有一張折疊在書內的圖畫。
擋著樊奕澤的面,哈梅內伊展開了這張畫,畫上的內容,讓樊奕澤臉色動容。
這張畫上,是一張全境畫,延綿的山脈下,是一隊正在行軍的部隊,明顯的一戰時期英國陸軍的軍服裝飾和武器。
但是在這座山峰之上,也畫著一個人,這個人與樊奕澤一模一樣,繪畫之人的畫技高超,幾乎將樊奕澤的模樣,精準的還原在這張紙上。
“這張畫已經秘密傳承了百年,且擁有隻有一個人知道且儲存這張畫,當我看到未來科技集團出現,看到你的模樣,我便彷彿看到了歷史。”哈梅內伊很平靜的說道。
“這張畫是?”樊奕澤問道。
“一位百年前的吟遊詩人,在無意中看到的,並畫了下來,因為他覺得你的服飾,很有吸引力,當然還有你當時表現出來的那種令群山低頭的氣勢,很有意境。”哈梅內伊若有所指的說道。
樊奕澤聞言,頓時哈哈一笑,說道:“您說笑了,百年前的事情,怎麼可能是我。”
其實畫上的這個人,樊奕澤也覺得必然是自己,因為無論是穿著還是身上的各種細節,都與自己一模一樣。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發生在未來的某一天,利用超時空傳送門到了那個時期,所留下來的一些痕跡。
“如果真的只是向您說的那樣,這這張畫,也不會作為整個伊朗最大的機密,儲存到我這一代。”哈梅內伊很嚴肅的說道:“科學的盡頭便是神學,我是堅信這一點的,未來科技集團的本身的存在,更讓我相信了這一點。”
“您想象的有些太遙遠了,以人類的科技,想要走到了科技的盡頭,還需要無限的歲月沉澱累積。”樊奕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