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奕澤的每一句話,都讓這個阿拉伯人的臉色慘白一分,別說樊奕澤說的都是事實,就算這些都是假的,他也很清楚,眼前這個掌握了生殺大權的人說出這些,自己都不會好過。
更何況,樊奕澤說的這些也都是真的,而這一次他來到摩加迪沙,就是與反政府軍進行秘密交易,用軍火從反政府軍的手中,得到了一批年紀在八歲到十二歲之間的孩子,準備帶往剛果的秘密訓練營。
結果還沒有來得及離開,摩加迪沙的戰爭就爆發了,他也因為全面的封鎖無法離開,結果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面對樊奕澤如數家珍的說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這個阿拉伯人臉上早已經慘白如雪。
邊上的另一個阿拉伯人以及那個白人,則是一臉震驚的模樣,似乎也被樊奕澤的話嚇到了,不過很顯然,他們並不是被樊奕澤口中的慘劇所嚇到,而是被身邊這個軍火商的真實身份嚇到了。
作為生意可以遍佈全球的軍火商,什麼樣的悲劇沒有見過,那些十來歲的孩子,提著步槍,殺光那些被攻佔部落中的婦女兒童,都是常見的。
非洲,就是一片天然恐怖分子的天堂,也是極端思想和種族屠殺不斷上演的舞臺。
坦桑比克,這個未來科技集團正在逐漸掌控的國家,不但是全球最貧窮的國家,也是全球所有國家之中艾滋病患者比例最高的國家,坦桑比克全國幾百萬的人口,艾滋病患者的比例卻高達百分之四十,人均壽命連四十歲都不到。
在紅巾軍叛亂的時候,進攻的紅巾軍見人就殺,也是非洲大地上的一個常態縮影。
疾病,屠殺,沒有一天不在非洲上演。
認為釀造的慘劇,數不勝數。
為了一點點金錢,為了切身的利益,往往是屍山血海的代價。
面對這個沉默之中的阿拉伯人,樊奕澤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已經知道你的秘密,還會帶你上船嗎?”
“放了我,你會成為我們組織的朋友,否則,我們組織將會展開對未來科技集團的瘋狂報複。”無言以對的阿拉伯人,只能寄託於自己組織的威懾力了,說道:“我們的人也會找上你,不惜代價殺了你,還有你的家人,一次失敗,就第二次,還有第三次,無休止。”
然而這種威懾力在樊奕澤面前,就是一個笑話。
“你的威脅很有意思,但是很遺憾,這種威脅對我而言,一點效果都沒有。”
樊奕澤話音剛落,龍走了出來,來到這個阿拉伯人的面前,如同提著某一種小寵物般的將這個阿拉伯人提溜了起來,手臂只是輕輕的一甩,直接將掙紮中的阿拉伯人甩出了露天的餐廳,掉入大海。
一個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子,在掙紮之中,被人一手提起來,甩出去十幾米遠,落入大海,動作表現十分的輕松,彷彿手中的大活人,連一點分量都沒有。
餐桌邊上的另外兩個人,也都有些看傻眼了,大力士是見過,可是沒有見過有如此可怕臂力的人。
只是為什麼要將扔下大海?
“這種人活在世界上就是原罪,正好鯊魚們也餓了。”樊奕澤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