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顆子彈直接穿透了他的腦袋,只是說出了三個英文單詞的蟑螂,整個後腦勺的頭骨,被威力巨大的子彈掀開,血紅的腦漿撒了一地。
不知道什麼時候,樊奕澤手中握著一把造型十分優雅的手槍,潔白的槍身,如象牙般的純淨,槍身上暗淡的紋路如老樹盤根縱橫。
辦公室內,十幾個紅巾軍計程車兵,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蟑螂便倒在了他們面前,當他們想到抬起槍口對準樊奕澤的時候,幾乎連同一片的槍聲,十幾顆子彈已經奪取了他們的生命。
十幾個紅巾軍計程車兵,幾乎同時倒地,跪在地上的總理府衛隊士兵,直到看在躺在面前死到不能再死的紅巾軍士兵的時候,才逐漸的反應過來,快速的起身,抓起被仍在一邊的武器,包圍過來,將巴布魯保護了起來。
邊上的樊奕澤,這才慢悠悠的收起了自己的手槍,以此同時,總理府內又傳來了密集的槍聲,樊奕澤回頭對巴布魯說道:“總理先生,我的人正在反攻總理府,相信很快就能夠解決總理府的叛亂。”
“那就拜託樊先生了,我會永遠記住您的恩情。”巴布魯看向樊奕澤的目光,有感激,更多還是一種恐懼和後怕。
面對紅巾軍的槍口,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一面,為什麼那些子彈沒有打中眼前這個人,巴布魯始終沒有看懂,也想不明白。
然而這些並不重要,至少現在雙方都在站在同一條戰線。
不過巴布魯此刻也感受極深,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樊奕澤,絕對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看到巴布魯的眼中流露出的目光,樊奕澤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他原本可以從一開始就解決這些人,但是他不想這樣。
對於死去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對還活著的人,他需要一個永久的震撼。
總理府內的戰鬥,十分的激烈,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已經攻佔總理府的紅巾軍士兵,正在飛速的死亡。
最少有三個狙擊手,瞄準了總理府,壓得總理府內的紅巾軍,都不敢露頭。
遠處的狙擊手沒有任何手下留情,哪怕是躲在柱子後面,也都會被直接狙殺。
威力巨大的狙擊子彈,直接連八十公分直徑的水泥柱,都能夠直接穿透,擊殺隱蔽在後面的紅巾軍士兵。
正門方向,早已經被攻陷,四個兩人的突擊組,在狙擊手的火力掩護下,已經抵近到總理府。
這些突擊組和遠處的狙擊手,就好像每一個人都長著無數的眼睛,每當紅巾軍計程車兵露頭開火的時候,便會被第一時間幹掉。
就算只是伸出手臂,盲目的開槍,手臂也會被子彈打中。
兩人一組的突擊小組,交替掩護運動射擊,火力壓制十分的猛烈,交替更換彈匣,配合十分的密切,保證持續性的火力輸出,不給敵人壓制的機會。
運動速射,那是進入紅警特別突擊隊的最低標準,更何況在他們身上,都佩戴有微波掃描器,能夠快速的獲取到戰場上的實時資訊,隱蔽在建築掩體後方的敵人,根本無所遁形。
紅巾軍的這些士兵,雖然在坦桑比克算得上是精銳,但也看和誰對比,所謂的精銳,也就是每一次訓練的時候,多打幾顆子彈而已,論起真正的戰鬥力,根本上不了臺面。
總理府的安全警報,快速的解除,然而卡西裡整個城市內,到處都在交火,紅巾軍所過之處,幾乎是見人就殺,卡西裡的政府國防軍,也在奮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