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奕澤先是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放下了狙擊步槍,然後再放下複合弓與箭壺,這讓對方手中的匕首,微微離開了小男孩的脖頸。
“還有刀,也放下。”挾持小男孩的荷屬東印度男子,看到樊奕澤居然真的照做,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繼續威脅著樊奕澤。
樊奕澤點點頭,直接將砍刀仍在了身前,一切全都如對方希望的那樣。
荷屬東印度男子上下打量了片刻,沒有在樊奕澤身上發現有什麼能夠威脅自己的東西之後,獰笑著朝樊奕澤喊道:“走過來。”
哪怕沒有發現威脅,這個荷屬東印度男子依然十分的小心,讓樊奕澤走上前,而此刻埋伏在洞xue兩邊的兩個荷屬東印度人,緊握手中的砍刀,只要樊奕澤走過來,便要將其亂刀砍死。
一切全都按照他們設計的方向發展,被挾持的小男孩,不停的朝著樊奕澤示意眼色,然而樊奕澤好像什麼都沒有察覺到,當樊奕澤即將走入洞xue的時候,小男孩急忙喊道:“小心……”
小心兩個字剛剛喊出來,洞xue兩邊的兩個荷屬東印度男子的砍刀朝著樊奕澤的腦袋砍下來,然而樊奕澤的雙手比他們還快,兩個人的砍刀還沒有落下,樊奕澤雙手輕輕的撫過他們的咽喉。
而在小男孩喊出來的瞬間,挾持小男孩的荷屬東印度男子怒從心頭起,匕首就要割下去,眼看小男孩就要殞命,結果抓著匕首的手掌,直接掉落在地上。
整個過程,現場沒有人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的一瞬間,一切彷彿都凝固了起來。
當荷屬東印度男子因為劇痛哀嚎起來的時候,左右兩邊兩個埋伏的荷屬東印度人,兩道血劍從咽喉處噴出,兩人捂著噴血不止的咽喉,痛苦倒地掙紮,等待死亡的降臨。
最快反應過來的是小男孩,掙脫了荷屬東印度男子後,才看到樊奕澤雙手中,兩把薄如蟬翼,透明如液體的匕首。
細如發絲的刀身,如匕首的造型,看起來連張紙的重量都沒有,又好似透明的鏡子。
在切開兩人的咽喉後,連傷口都看不到,要不處噴出的鮮血,根本看不出兩人的死因。還能夠輕松的砍斷手掌,並且始終都沒有沾染到血跡。
手掌一翻,兩把匕首消失在樊奕澤的手中,沒有理會正在地面上哀嚎的荷屬東印度男子,樊奕澤蹲在了小男孩的面前,拿出了一個醫療包,給小男孩處理一下傷口。
此刻,小男孩的目光充滿了好奇,眼中透著崇拜。
可能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樊奕澤剛剛給他簡單包紮好,小男孩撲向了桌上躺著的小姑娘,眼中淚珠止不住的掉落,哽咽的叫喊著:“姐姐……”
樊奕澤脫下自己的上衣,批在了小姑娘的身上,可能是小男孩的呼喚,小姑娘的雙目中浮現出一絲神采,扭頭看著小男孩,似乎想要說什麼,而嘴裡只有血泡流出,她的舌尖已經被割掉了。
眼中的求死意念,還有濃濃的不捨。
樊奕澤讀出了對方的想法,他沒有拒絕,抽出一根針灸用的長針,在拂過小姑娘的時候,說道:“你的弟弟,會健康成長的。”
話音一落,長針沒入小姑娘的腦袋,死亡的過程沒有任何的痛苦,在小姑娘的眼中,只有解脫之色。
“姐姐……”小男孩看到閉上眼睛的姐姐,察覺到了什麼,趴在小姑娘的身上哭了起來,哭聲令人心碎,更令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