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畜生,殺再多也不會有負罪感。
沒有處理兩個屍體,樊奕澤跳下樹杈,朝著山頂走去。
對方完全沒有防備,連個防風的都沒有,似乎並不認為有人可以威脅到他們。
在靠近山頂的位置,有一個人工挖掘出來的洞xue,所有人都在裡面。
還未靠近洞xue,樊奕澤率先被山頂下一個巨大的坑洞所吸引,這個坑洞是人工挖掘出來的,濃鬱血腥味全都來自這個坑洞內,坑洞上全都是嗡嗡叫的蒼蠅。
來到坑洞邊緣,這個寬度將近兩米的坑洞內全都是屍體,沒有腦袋的屍體。
有七八歲到十二三歲大的孩子,有婦女,無一例外全都是女性,身體全都裸露,腦袋被利器砍掉,渾身都是血水,無論屍體的年紀大小,下身都是一片狼藉,鮮血橫流還有被利器貫穿的痕跡,身體各處都有烏青色。
總共八具屍體,四個孩子,四個婦女,死得無比的悽慘,並且死前全都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虐待。
黃面板,無比的刺眼。
林間的飛鳥驚起,噗哧著翅膀飛離,山中的蛇屬驚顫,繞著坑洞上飛舞的蒼蠅,瞬間一鬨而散。
只有樊奕澤,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意,不遠處一隻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豺狼,驚嚇離去。
收起狙擊步槍,拿出了複合弓,樊奕澤最後看了一眼土坑內的八具屍體,直接朝著山洞走去。
山洞內傳來的吵雜聲,讓樊奕澤忍不住皺眉。
裡面的談話中,清晰的傳到他的耳中,每句話都沒有離開華人,還聽到一句讓樊奕澤皺眉的話,說要將搶到的東西,運送到總督府。
聽著山洞內傳來的交談聲,樊奕澤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當他來到洞口的時候,一個正要出動口接手的荷屬東印度人,看到走過來的樊奕澤,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要張嘴,一根合金羽箭從他的腦門插.入,鋒利的箭頭穿透他的腦袋,從後腦處鑽了出來。
山洞中,靠近洞口的荷屬東印度人頓時高喊一聲,拿起砍刀從山洞內沖了出來,看到樊奕澤的瞬間,生命走向了終點。
洞口,樊奕澤五指各夾著一根羽箭,幾個沖出洞口的荷屬東印度人,腦袋全都中箭倒地。
一個呼吸的功夫,山洞口就倒下了五個荷屬東印度人。
這時候山洞內的荷屬東印度人,也全都來到了洞口,偷瞄看到只是樊奕澤一個人的時候,這群中一個穿著制服的荷屬東印度人,高喊了一句,一群人高舉武器就這樣沖向了樊奕澤。
雙方相距只有三四十米,樊奕澤一動不動,一根根箭矢如流星雨劃過,一個又一個的荷屬東印度人倒在了沖鋒的路上。
每一米都有一個荷屬東印度人倒下,當最後一個荷屬東印度人來到樊奕澤面前的時候,現場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高舉的屠刀在面對樊奕澤的時候,已經沒有勇氣砍下去,雙.腿都在打顫,臉上沒有了兇悍,只有恐懼。
樊奕澤就這樣平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收起複合弓,將手中的羽箭放回箭壺。
恐懼的氛圍足以令人瘋狂,看到眼前這個可怕的家夥居然收起了奇怪的弓箭,惡向膽邊生,手中的砍刀給了他巨大的勇氣,然而就在他就要砍向對方的時候,眼前一花,自己的砍刀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了對方手中。
恐懼再次滋生,面無表情的樊奕澤收起刀落,兩條手臂齊肩掉落,兩條大腿連同第三條腿整齊砍斷,然後是耳朵,鼻子,兩個眼珠子,舌頭,最後之剩下一個骷骴,躺在屍體當中慢慢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