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後退一步,差之毫釐的躲過了對方的刀鋒,這讓柳生新右衛心中一顫,不過他的攻擊並沒有停下來,雙手持刀兇猛的朝樊奕澤發動攻擊,擂臺上都是刀影。
這讓臺下的日本人,紛紛忍不住鼓掌了起來,盡管刀影中,樊奕澤十分優雅的避開每一刀,但他們依然覺得,優勢在柳生新右衛這一邊。
刀光劍影中,柳生新右衛則是越來越心驚,甚至有點膽顫,因為他不管如何攻擊,對方始終都沒有挪動過腳步。
四周觀禮臺的其他人,也紛紛發現了這個駭人的事實,臺上的場景,就好像兩人商量好似的,無論怎麼攻擊都摸不到樊奕澤的衣角。
攻擊節奏在緊張的心態下開始出現停頓,樊奕澤頓時感覺沒有意思,本來還想要戲耍一下對方,頓時沒了興致。
幾乎沒有動過的雙手,在對方出刀有所猶豫的瞬間,手指彈動,直接擊打在刀面上,本來就猶豫的攻擊,雙手力量不足,看似輕輕的彈指,卻讓柳生新右衛覺得自己砍到了鋼鐵,刀身一頓,來不及反應,樊奕澤的拳頭瞬間來到腹部。
重重的一拳,五髒六腑似乎要炸開般的感覺,柳生新右衛意思瞬間模糊,弓如蝦撲倒在擂臺上。
臺下所有加油的喊叫聲,再次戛然而止,看著柳生新右衛被樊奕澤踢到了擂臺下。
面對全場,樊奕澤開口道:“如此只是這樣的水平,不要再上來丟臉了,而且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勝負瞬間必分生死。”
樊奕澤話音剛落,日本軍方的座位上,一個年輕的少佐猛然坐起來,直接朝著擂臺上走去。
走上擂臺的少佐,目光閃爍著寒芒,緩緩拔出自己的軍官刀,還是一把有菊花的武士刀,天皇贈與字眼十分醒目。
“生死之戰,你確定?”樊奕澤開口問道。
“誰生誰死,尚未可知。”少佐沒有馬上發動攻擊,而是脫下了常服上衣,這才走到樊奕澤的面前,沒有任何招呼,“呵”怒喝一聲,刀鋒直面樊奕澤的腦袋而去。
下手就是殺招,樊奕澤嘴角一翹,一個側身的瞬間避開刀鋒,腳步生前猛然一個肘擊落在了對方的咽喉位置。
整個過程太快了,少佐的刀都還沒有完全落下,樊奕澤已經完成了攻擊,對付這樣的小蝦米,簡直不要太輕松。
對方的動作在樊奕澤眼中,猶如放慢了十幾倍,而樊奕澤的身體反應,完全是超人的存在。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攻擊落下,樊奕澤便停了下來。
而少佐在這個攻擊下,身體卻不見有絲毫的晃動,只是雙猛然跪在了擂臺上,要不是持刀倚在擂臺上,恐怕已經趴下了。
這一幕,讓日本軍方的一眾軍官,紛紛從座椅上站起來,看向臺上,目光全都在冒火。
擂臺上,少佐的咽喉早已經被擊碎,樊奕澤並不是一個武道家,他會的只有最簡單幹脆的殺人招數。
這些也都是紅警兵團每一個士兵必備的技能,作為指揮官,他自然也會,並且比所有人都要更加的優秀。
紅警兵團的殺人格鬥術,以最有效的殺人手段為基礎,對每一個士兵的要求,達到本能殺人的境地,所有的殺人招數要做到本能,哪怕沒有大腦的指示,也能夠準確的做出反應,給敵人必殺。
區別於士兵的身體素質,因此士兵的實力高低有所區別,但其招數基本不變。
殺掉了一個日本軍官,對樊奕澤來說,猶如捏死一隻螞蟻般的簡單,擂臺上的這個少佐很快便窒息而亡,屍體被一腳踢到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