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桶緩緩的爬著臺階,離方子安越來越近,最後,頂住了大樹的樹幹後,就不在動了。
“哈哈,這辦法真不錯啊,木桶自己就走著臺階上山了,哥,你真厲害呢”!眉開眼笑的文宇一臉輕松的笑道。
滿頭大汗的方子安見木桶不動了,才癱坐到地上,指著山坡下的石頭對文宇說:“我沒勁了,你去那,把繩子解開帶回來”。
“好”!文宇見方子安氣喘籲籲,想來是真的太累了,爽快的往那石頭奔去。
方子安雖在休息,卻一直盯著文宇的動作。見他解開石頭上的繩子,石頭和樹幹間原本繃緊的繩子倏地一鬆,方子安急忙眼疾手快的撐住木桶,讓它平穩的落在臺階上,並用木凳支住,才放心的坐在一旁休息,等文宇帶著繩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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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種辦法,2個時辰後,倆人終於把木桶弄到了山埡處。
方子安癱倒在地上,看著不遠處那布滿青苔的石碑,大口大口喘著氣。
十指因為一路上來都緊抓著繩子,已有些麻木,上面還有些淺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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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宇卻走到那石碑前,看著上面的字,輕聲念著:“禁地!”
“這下面還有些小字”,文宇短暫的驚訝後,又接著念起了小字,“凡我宗門弟子,擅闖者禁閉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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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宇張了張嘴,低呼:“懲罰這麼重啊”?
方子安聽得也是一愣,自從上次誤入禁地後,他再沒來過這裡,沒想到擅自進入禁地要被關3個月禁閉,不禁咋舌,暗自慶幸,還好自己誤闖後沒被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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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知,他那時連新訓殿新弟子都不是,更算不上是真原宗弟子了。
又因是文安宏發現的他,見他小小年紀,泡了藥池居然只是昏迷,並無生命之憂,惜才之下,才未將此事報知宗門,並暗暗注意著他,才能及時在他原力覺醒後收入門下。
要不然,方子安已經被別的長老收為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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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說我倆這樣算不算擅闖禁地”?文宇看完石碑上的小字,突然變得謹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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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按師父的命令來的,應該不算吧”?方子安也不清楚,以師父在宗門的地位,他的話,應該能代表宗門吧?但這石碑上也沒說明,要怎麼才不叫擅闖…….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都拿不定主意,不確定是不是擅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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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走吧,不就是禁閉嗎?”方子安大手一揮,頗有些豪氣幹雲。
“好,走”!文宇似乎也被感染了,爽快的附和著,大不了被關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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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路,都是比較平坦的石板路,相較於剛才那段臺階路,輕鬆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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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推著木桶到藥池邊時,文安宏正盤坐在不遠處的另一個池子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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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盡最後的力氣,終於推到文安宏跟前時,二人已筋疲力盡,又累又餓,癱坐在地上,齊聲輕呼:“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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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宏微笑著點了點頭,顯然比較滿意。
閉著眼沉聲低語:“先吃了午飯再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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