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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監工長皺著眉頭,這種問題顯然是讓他為難,他眼角餘光瞄向旁邊的王師傅,而王師傅聽到這個問題也是搖了搖頭,因為這種問題根本就沒辦法回答。
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又怕冷了場,按照北冥雁的脾氣,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北冥雁不緊不慢地催促道:“這,是什麼意思?還沒有想好麼?”
這時的王師傅額頭上滲出一層薄薄的冷汗,絞盡腦汁的想著。而監工長卻已經被這無法回答的問題直接問蒙,心中亂作一團,祈禱著自己別出大事就行。
而北冥雁卻很是耐得住性子,等待著監工長的回答。
這個時候王師傅心中斟酌著他要說的話,嘴中字字清楚地說道:“力大者則少,力弱者則多。”
北冥雁點了點頭,這個回答也許只有王師傅這種智者可以回答,他語聲如冰,道:“恩,好一個,力大者則少,力弱者則多。”
“監工長你聽清楚了沒有?”
“小的聽清楚了,小的會向王師傅請教的。”
“恩,這就對了,你知道的東西太少了。”
監工長趕緊說道:“雁宗主說的甚是,小人確實知道的太少了。”
北冥雁點了點頭,望著南陽門的高牆面色倨傲,眼光卻慢慢寒冷,說道:“先用竹板掌嘴,一百下!”
監工長一直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面色訝容,道:“宗主......”
北冥雁背對著監工長,連頭都沒有回,眼中閃現出一抹狡黠之色,嘴角微勾道:“再罰你禮數不周,沒有我的允許私自抬頭,再掌嘴一百下!”
北冥雁此時露出一臉狠意,神情頗有玩味的意思,道:“你不是什麼都想知道麼,那就從勞工最低階的做起,這樣你就會什麼都知道了,這不符合你的用意麼?”
王師傅聽到最後一句話,猛地抬頭,有些始料未及地說道:“這裡只有他一個監工長。”
北冥雁冷笑一聲,道:“只有一個?是啊,在我面前卻是隻有一個!”
王師傅眉頭一皺,明白北冥雁的意思,急忙說道:“宗主,監工這個職位不是在下不能勝任,只是這工程量龐大......”
“既然能勝任,就閉嘴。把人帶走。”北冥雁語氣兇狠,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宗主!宗主!”監工長無助地大喊道,這突然的幾聲,讓周圍正在忙碌的人不由地一驚,紛紛看向這裡。
北冥雁表情淡漠,絲毫沒有任何變化,可是眼中閃過一抹怒意,道:“再說一句話,殺!”
“宗......”監工長咬著牙,生生地把話嚥了下去。
北冥雁看著被拖走不敢吭聲的監工長,眉頭挑了一下,轉過頭看著站在一旁的王師傅溫言地說道:“既然想明哲保身,就聽話,我不會為難你這樣的既老實又聰明的人,但是這監工長要怪就怪他多嘴,你再物色一個新監工長吧。”
“是,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