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明見狀,冷笑一聲,道:“不信?那我就讓你相信。”
慶明臉龐的笑容微微凝固,冷眸看向若山元博,瞬間動身向著他沖了過去,若山元博見狀向後退了一步,此時手中已經握緊一把鋒利腰刀。
若山元博冷哼一聲,單手發力,刀鋒兇狠的向著慶明的小腹刺去。
慶明眼中有所察覺,這時他已經來到若山元博的面前,瞳孔驟縮,側身躲過腰刀,單腳轉身發力,飛起一膝直接擊中在若山元博的小腹之上。
“額......”
“噗通。”
一聲。
若山元博瞬間兩腿一軟,全身無力,跪在慶明的面前。
慶明用手抹了一把嘴角,自嘲般冷笑了一聲,說道:“元博啊,其實在這五位弟子裡面,你是很聰明的一個。可是,你就是自認為太聰明瞭,想當然的去做了一些事情。你知道麼,我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告訴你。”
“你知道天麟者麼?”
若山元博擦掉嘴角的血跡,點了點頭,面色蒼白的說道:“知道。”
慶明目光向下,湊近若山元博的耳邊,眉頭一挑,幽幽的說道:“因為我是天麟者。”
若山元博心頭一顫,暗暗咬住牙齒,不甘心的說道:“你......是天麟者?!”
沒等四弟谷冬和若山元博反應過來,慶明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你現在敢和我猖狂,是因為你是南方城主的探子,背後有人給你撐腰,還有你,四弟,谷冬。”
慶明嘴角微勾,抬起頭繼續說道:“你和谷冬並沒有殺死陳大奎,我昨天見過他,他已經南下,很巧,正往你們南方城前行。”
聽完這些,若山元博面容一沉,眼中隱隱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變的恐懼,再也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無力說道:“二師兄,剛才我一時沖動,別和我計較。”
四弟臉色微變,而慶明歪著腦袋,看著若山元博這般樣子,也是一怔,忽然笑道:“師父啊師父,你死也不瞑目啊,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弟子,居然還這麼慫。”
若山元博,驚恐的睜大眼睛,死死抱住慶明的兩腿,哭求地說道:“我確實是南方城的探子,一直在陳懷山門下,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二師兄,你若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
慶明一句話不說,只是俯視著他,好似俯視著螻蟻一般。
若山元博哀求了半天,慶明才淡淡地說道:“對你這種求饒之人,以我的經驗,說實話的機率和那些白痴之人一樣,所說的話沒有任何差別。”
若山元博拼命的搖頭,驚恐道:“不會,不會的......”
慶明這時的嘴角多了一道殘忍的弧度,慢慢將手伸向若山元博面前,輕拍了幾下他的臉頰,道:“像你這樣的人,都會早死,但是,像我這樣審時度勢的人,卻能生存下來。元博啊,我的好五弟,這次我要見血了。”
若山元博抬頭,眸中恐懼的看向慶明,只見慶明微微一笑,而若山元博雙眼前閃過一抹白光,他的神情也突然一僵。
一聲哽咽的沙啞聲慢慢回蕩山谷之中,夜伴冷漠,這聲音漸漸消逝,好似不曾發生過一樣。
此刻,周圍有的只剩下殺機與恐懼......
ps:
有個同學是考古學家兒子,叫覃奀垚(qinenyao)。
第一天開學老師拿花名冊點名,點到他名字都快哭了,一個字都特麼不認識啊!
最後含著淚問了句,誰家的熊孩子叫,西早不大三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