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奎突然想到什麼,抬起頭,看向北冥凝天,問道:“你是,北方城,北冥世家的人?”
北冥凝天含笑問道:“你父親,沒有提起過我麼?”
陳大奎,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道:“沒有,除了知道現在北方有個北冥世家之外,關於北冥世家的其他之事,父親再沒有提過。”
北冥凝天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心中盤算著畢竟知道北冥凝天以前身份的陳懷山也已經死了,在這世上,沒有人知道他不光彩的過去,他放下心來,道:“哦,這樣啊。”
“我與你父親甚是交好,他曾傳信給我,說道古林之中邪兵出世,請來相助。”
陳大奎始終保持著警惕,一面點頭,一面思索地說道:“那不知這位兄弟,怎麼知道我父親已故的?”
北冥凝天嘴角微勾,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自若並沒有被問住,他抬起頭雙眸清澈地眼睛看著陳大奎,慢慢地說道:“很簡單,從你身邊的這位女子便知。”
陳大奎一愣,扭頭看著女紙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疑問道:“從我身邊的這位女子便知道?”
北冥凝天點了點頭,不急不緩地說道:“你身邊的女子似人非人,想必是用驅魔閣的無上兵器,神木,所幻化。神木乃是萬樹之祖,生命頑強,有再生之勢,但是若是使用完,便需要施法抽出神木,可是你身邊的女子依舊完整,想必是你父親在對抗邪兵之時已故,所以這女子才會留下,要不然這女子早就不存在於世了。”
陳大奎聽到這番話,連忙道:“兄弟,你說的確實如此,我父親卻是已故,完成替天行道的大業,可是也是身遭卑鄙小人的暗算......才......才不幸已故的。”話說到後面,心中一酸,兩手握緊生怕自己把持不住,眼睛漸漸泛紅。
這句話說完,北冥凝天神情氣憤,一隻手攥緊,含恨地說道:“真讓我說中了,哎,陳大奎兄弟,節哀順變吧,你父親的仇,我會給你報的!”
陳大奎聽完此話,眉頭一皺道:“真的?!”
“是的!我與你父親乃是至交啊!”
陳大奎聽到“至交”這個詞,神情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我還有一事不明,請恕在下冒昧。”
“但說無妨。”
陳大奎重新打量著面前的輕年男子,疑惑地問道:“我看兄弟你比我還年輕,但是對我父親頗為瞭解,但據我所知,我父親好像......好像並沒有如此年輕的至交......至交應該是......不應該是你這個年紀......”
北冥凝天並沒有任何慌張之色,看著浮在茶杯上的幾片茶葉,隨即笑了一聲,抬起頭看著陳大奎說道:“在下,北冥世家的宗主,北冥凝天!”
陳大奎大吃一驚,兩隻眼睛瞪圓,吃驚地說道:“你......你是北冥世家的宗主?!”
“是!”
陳大奎繼續說道:“都說北方城,有個北冥世家的宗主頗為年輕,戰勝不少勢力,壯大了北冥世家!但是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年輕。”
“呵呵,正是。也是和你父親一樣。”
陳大奎輕輕皺了一下眉,聽得也是越來越糊塗,神情不解,道:“一樣?這是什麼意思?”
北冥凝天眼神突然變得明亮起來,對著陳大奎說道:“我和你父親,都是天麟者。”
“天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