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可惜當時朝堂上沒人讓他念出起居錄。”另一個幕僚說道。
“這就是父親你不在朝堂的結果。”高小官人恨恨說道,一面站起身子,“這一次決不能讓他們如願。”
高凌波笑了笑。
“做事要順勢而為。”他握著手裡的茶碗說道。
屋中的人一怔。
“父親,那你的意思是真的要走?”高小官人驚問道。
“當然要走。”高凌波說道,“我不走。怎麼讓陳相公嶄露鋒芒呢?”
屋子裡的人對視一眼。
“這不算什麼大事,我早就說過,不走,好,走,也不一定不好。”高凌波說道,帶這幾分閒閒,“現在走,也不說以後就回不來了。”
“可是被人這樣趕走,實在是不忿。”高小官人一臉憤憤的說道。“孃的姓秦的,竟然在背後捅我們一刀。”
“能捅人也要能承受被人捅嘛。”高凌波笑道,“讓人家出口氣。免得狗急跳牆,現在最要緊的是,太子大婚,太后穩住位子,還有,太子的血脈能夠延續。”
他的話說完門外有人急匆匆進來了。
“大人,太后娘娘傳話來,太子能行房了。”那人跪地說道。
此言一出屋子裡的人都驚喜的站了起來。
“當真?”高凌波難掩激動的問道。
“是。”來人跪地抬頭含笑說道,“千真萬確。”
高凌波仰頭大笑。
“好。好,就知道我高家的運氣不會太壞。”他笑道。一面收了笑,“太子宮裡的人選要精心的挑好。”
幕僚們忙應聲是。
“看來。明年就能內禪了。”高凌波難掩激動來回走了兩步,“走,走,現在就走,現在走了,明年就能回來參加太子的登基大典了。”
說罷一甩袖子。
“備車,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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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
安妃急慌慌的喊道。
“太子宮裡有人侍寢了,這次是真的,落紅了呢。”
皇后放下手裡的湯碗,親手擦拭了皇帝的嘴角,轉頭皺眉看她一眼。
安妃對她連連點頭,示意自己沒說假話。
“你親眼看見了?”皇后問道。
安妃扯扯嘴角訕訕。
“那種東西,我哪裡看得到。”她說道,“不過是真的,這種事太后可不會瞞著,恨不得把那宮女的落紅昭示天下呢。”
皇后噗嗤笑了,搖搖頭。
“造孽呢。”她說道。
此時的太后宮裡,內侍捧著一個盒子正展開一物到高凌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