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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途安邀請路淮做後天京市演唱會的嘉賓——時間有點兒緊了。
但汪途安本身也很無奈, 他原本邀請的嘉賓是他剛出道時組合的另一個人, 本來都是已經定好的, 對方還特意推了那天所有的通告空出來一整天的時間, 可以說是萬事俱備的。但天有不測風雲, 就在昨天晚上, 對方剛上幼兒園的閨女突然高燒,來勢洶洶的,差點兒沒燒成肺炎,他曾經的搭檔嚇得魂差點兒沒飛了,醫院陪著女兒寸步不離, 只能把他這邊推了。
汪途安也很理解,畢竟他要是也有閨女, 這時候估計命也嚇掉半條了。可理解歸理解, 他掛掉電話之後就和經紀人一起發起愁來了。
他們的組合在當年也是紅極一時,現在也成了經典, 許多兩個人組合時期一起唱過的歌現在還有人翻唱, 各自單飛之後,他們兩個各有各的發展, 現在在樂壇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但當提起他們中任何一個人時, 人們第一時間想起的還是當年的組合。
那已經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組合了, 還代表了已經從當初的少年長成青年的一代人的懷舊和青春。
可想而知, 當他放出邀請組合的另一個人作為嘉賓時, 這場京市的演唱會被炒的有多火熱。
時隔多年, 單飛後從未同臺的兩個人首次同臺, 彷彿當年的組合再現,彷彿他們那一代人年少輕狂的三兩人一起打馬遊街的歲月又回來了。
他們看的不是演唱會,而是青春。
那麼現在問題就來了,再票已經賣出去之後,如何平息觀眾們看不到組合同臺的不滿?又有什麼,能帶來和他們組合同臺一樣的瘋狂?
他和經紀人一起發愁了兩個小時,經紀人突然一拍大腿,吐出一個名字:“路淮!”
路淮,一面之交,高冷而且目下無塵,看起來並不像是好說話的人。
但為了自己的演唱會,汪途安咬咬牙,請了。而沒想到的是,他還真的同意了。
柳暗花明,本來應該高興的,但汪途安和經紀人這時候卻又發愁了起來。因為,就在剛剛,路淮突然親自打電話過來說想在作為嘉賓串場的時候唱汪途安的《街口》。
演唱會嘉賓串場的時候唱兩首演唱者的歌,沒毛病,可汪途安卻覺得自己的心涼了半截。
無他,因為娛樂圈裡誰都知道,路淮他從沒開口唱過歌,沒人知道他唱歌好不好聽,但大多猜測他也是開口跪——開口讓人跪下來求饒命那種。
特別是當路淮說出這句話時,他聽見手機裡路淮的經紀人在聲嘶力竭的沖他吼——路淮!你要是敢去唱歌從此就沒我這個經紀人!咱們各玩各的!
汪途安咯噔了一下,覺得心裡更涼了。
掛了電話之後,他滿臉懵逼的和經紀人這麼一說,經紀人估計也挺懵的,懵了半晌之後一咬牙,反過來安慰汪途安,說:“沒事兒,他唱歌的時候你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別被他影響跑調兒了咱們就算功成身退,路淮要唱歌,也算是個噱頭了,看開點兒。”
汪途安掛了電話之後心裡拔涼拔涼的,覺得自己的演唱會可能真的得涼了。
宋怡並不知道汪途安對於路淮開口唱歌的複雜心理活動,她拿著兩張演唱會前排的票,趁著午飯時間悄咪咪的問琴琴要不要去,“晚上八點,那時候咱們已經下班了,要是有空的話咱們一起去。”
琴琴眼睛一涼,隨即又洩氣的說:“我媽那天給我安排了一個相親物件,說是我二姨的兒子的高中同學,什麼it人才青年才俊的,非讓我出去看一眼,你說我這才二十四又不是四十二了,怎麼一個個都急的好像我嫁不出去了似的。”
宋怡很遺憾,把票往包裡一手,嘆了口氣:“那我就只能自己去了,我還特意向路淮多要了一張,想著你能陪陪我呢……”
琴琴懵逼,急忙打斷她,“等等你等等,這次演唱會不是汪途安組合同臺嗎?關路淮什麼事兒?路淮給你的票?難道你想看演唱會又買不了前排票特意讓路淮給你搞的?”
宋怡這才想起來,路淮現在是演唱會嘉賓的事情還沒透露出去,她猶豫了一下,警告道:“我給你說,你可嘴上把緊一點兒。”
琴琴雙唇緊閉,右手從左到右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示意自己的嘴很緊。
宋怡對琴琴還是很信任的,斟酌著說:“汪途安的搭檔來不了,於是請了路淮當嘉賓。”
琴琴:“哇——”
宋怡:“路淮想在演唱會嘉賓串場的時候開口唱歌,所以特意叫我去聽。”
琴琴:“哇——!什麼?路淮要唱歌?”
宋怡不知道她在激動什麼,遲疑的點了點頭。
琴琴的面容頓時堅毅了起來,右手握拳往桌子上一錘,“相個毛親啊!我這就給推了,你把票給我留著。”
不知道琴琴的手疼不疼,但錘桌子的聲音著實有點兒響,坐在她們斜側邊的一個男醫生隔著兩張桌子沖他們翻了個白眼。
琴琴覺得陪宋怡一起去了,但宋怡並不覺得開心,她的心情有點兒複雜。陪閨蜜去看演唱會——不去,相親。路淮要唱歌了——相親推了,去!
總感覺自己的朋友都被路淮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