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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經說要帶我們看一個什麼東西,會是什麼?”比起黑袍,夜自然更為好奇。
“好東西,不過不能告訴你們。”明王似乎知道,“不過他可能會喜歡,至於你麼,可能就會不太喜歡了。”
“嗯?”
“但是你要記住,這次回去之後要做好準備了,我想你轉院的時間應該不早了,我記得上次就有人和你說過,你會被轉到內院來,而且我也收到了通知,送來的朋友可不是普通的等級,而是將近頂級,都快要趕上我們幾個巨頭了,然而現在能夠讓我知道的家夥只有你了,我也只看得上你。”明王言辭鑿鑿,無所問詢。
“哦。”夜撇開了頭。
黑袍曾經和我略微聊過幾句,當然,最後一定會是用那種,‘對我來講沒有用,和你沒有太大的關系,沒事,都是些小問題···’之類的語言結束我們之間所要說的話,有時候說得多了,他也會強制中斷。
我知道,他是我們之中最為擔心的人了,他似乎沒有多少認識的人,而夜,或許是其中為數不多重要的人,我希望我們也是。
“到了。”只是一個空曠而又明亮的房間,並不大,只有十幾平米而已,在眾多的房間之中算得上是小的了。
唯獨在整個房間的正中,擺放著兩面鏡子,光滑的鏡面互相對稱著,相互面對,能夠在鏡子裡看到無數的鏡面,縮小,似乎沒有盡頭,也就是將兩面鏡子互相對照而産生的樣子。兩者間距約為兩米,不算太遠,至少能讓人走進去,至少能互相看著。周圍則是由混有氣泡的水晶構成,水晶幾乎是透明的,就像冰晶一樣,可是一旦中間沖入氣泡就會顯得雪白,也就是我們將水凍住的時候,裡面會出現白霜的原因,那些不過是細小的氣體,當然大多都是空氣,它們十分不均勻,會吸收部分光線,導致折射,色散,所以就會使得後方的影響模糊,是較為天然的遮光屏,能看見後面有東西,但是看不清。
“你們一起吧,之前要交待的東西反正我都已經說過了,講過,瞭解過了,所以,現在,就是你們的事情了,當你們看完的時候,這次旅行或許也就結束了。”明王向後退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的影像開始消失了,漸漸變得透明,全息投影,即使結束,我們也沒有辦法看到所謂的光源,或許其中最清楚的原因,便是整個地方,都是美麗的花園。
“這個老頭,說話就說一半,連出去的門都不肯告訴我們,難道需要原路返回?辣麼遠!”夜嘟囔著,雖然在外面的時候已經擴大了自己對於場館的估計,可是當他們真切地在裡面轉悠的時候,這裡仿若一個城堡,永無止境的路,看不見盡頭,大的毫無邊界。
‘詭異的空間,會閃爍著光芒。’黑袍想著,沒有接剛才的話。
“對了,門就在右手邊,等會兒或許會聚集很多的人,知道將牆面弄破就行了,對了,夜,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在內院,等你。”聲音從一旁傳來,但是沒有影子,應該是明王忘了囑託什麼,才會回過頭來的。
“哦,好,好。”夜的冷汗從脖子上冒出來,向下流動,機械般地答應著。我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怎樣的人,竟然有著如此的壓力,我從未見過,自然也感受不到。
湛藍的畫面,看了就讓人覺得冰涼,不寒而慄,或許是因為房間的佈局,或許是因為在場者的心情,或許,是因為他們相反的顏色,很多東西會混雜到一起,會將我們拋棄,有時候甚至會纏繞在一起,擋住我們的去路。一望無際的顏色,沒有刺激,會讓人覺得恍惚,就像是常在手術臺上的醫生,長時間看著紅色的鮮血,也會覺得模糊不清,默默失神。
“我記得這個地方好像來過。”黑袍說話了。
“來過?”夜重複一遍。
“不知道,好像有點印象,不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或者是夢,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或許是在某些雜質上,或許是在,別人的口中聽過。”
“你指的是房間還是鏡子。”
“應該是鏡子,不過我記得,更為重要的是它的作用,是什麼來著?為什麼人麼會瘋掉,為什麼,會不想要見到自己來著?”
或許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袋在脹痛,頭一次,想不起來原本發生過的事情,失憶,早就成為了我的專利似的。
“算了,你自己慢慢想好了,我可是想看看,畢竟是最後一件‘禮物’。”夜邁步向前。
“對了,要將面具摘下來,記住了。”
“摘下來?”
“我只記得有這麼一個要求,不然你看到的不過是一個面具而已,你的那個面具又不是一個詛具,就算是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好吧,我聽你的。”夜順手將白色的面具摘下來,別在身後的腰間,面具是柔軟的,並不像我帶著的那般堅硬。
燈光漸漸地暗下來,只有在鏡子的角落散發出光芒,就像是黑夜,降臨的時候,有人期待著,但是穿著黑袍的人,卻會淹沒在漆黑的夜幕中,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很難被人們所發現。
“原來裡面加入氣泡是這個原因。”
光線從鏡子腳座上射入,如果說完美的冰晶會讓光線毫無障礙的透過,那麼充滿氣泡的水晶就會讓光線照射在氣泡上,每一個細小的氣泡都會成為另一個燈泡,將整個冰晶完全照亮,光線留在了裡面,既不容易逃到外面,又能夠將它照得閃亮,如同黑夜中的明星,如同一個奇點,舞臺,便是如此。暗淡往往在等待著我們去迎接,迎接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是真相,是謊言,是過去,亦或是未來,所有東西都會在等著我們,既是必然,又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