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縫開得不大,她的身子躲在了門的後面。即便是這樣,那從外面灌進房間裡的風,颼颼的也讓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我說你能不能進來啊,站在外面顯得你抗凍是不是啊。如果是的話,怎麼不像別人那樣找個湖面冬泳去啊。”
還別說,北冥墨這家夥的身子骨還真的是夠硬的。在寒風中站了這麼一段時間,似乎是沒有感到寒冷一樣。
只是他的發梢微微的變硬了一些。
他轉身回到臥室。
迎面撲來的暖意反而讓他有短短的一剎那接受不了。
“阿嚏……”
顧歡看著他嫌棄的撇了撇嘴:“讓你刷單兒,這就是下場。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學人家年輕人。你要認識到身子骨是不比以前了,老北冥同志。”
北冥墨隨手拿過一張面巾紙擦了擦鼻子,其實他這並非是剛才一冷一熱的感冒了,而是有點氣候性的鼻炎。
冷熱交替的時候偶爾就會觸發,尤其是他穿的的確是有些單薄了。
他的眸子再次如刀一般的飛到了站在床邊雙手環抱胸前,似是在看自己笑話的顧歡的那張俏臉上。
說實話昨天幾乎忙了整整的一天,包括晚上的時候也都忙活著聖誕樹之類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來仔細的欣賞一下她。
還別說,現在這個時機正好,她的容貌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和初識的時候差不多。
應該說初識她的時候還是在漆黑的房間裡,那個時候看不清她的真實容貌。
當然,那個時候他也不需要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子,他只不過是需要一個‘生孩子機器’而已。
直到真真切切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已經距上一次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那個時候的她卻也此時的她一般無二。
“喂,你站在那裡看什麼看啊……”顧歡站在那裡,被北冥墨的眼神看得有心裡慌慌的。
她可不知道這個家夥此時此刻心裡在打什麼歪主意。
孤男寡女的共處在臥室裡,身上的衣服穿的又是這麼的……
就算是傻子,也都能想到北冥墨這家夥此時此刻,在動什麼樣的花花腸子。
北冥墨看著顧歡,嘴角微微的一翹:“我的身子骨好不好單憑你這樣一說就即成事實了?當然是要親身實踐一下才能夠知道。”
說著,他步履緩慢的向顧歡一步一步的逼近。
“我告訴你說啊,你不要胡來,不然我只要一喊,孩子們就都會過來的。”顧歡一邊警告著北冥墨,一邊將身子向後退。
只可惜沒有退幾步,就被後面的床給攔住了。
“啊……”
她一個沒有站穩,身子晃了晃,兩隻手在空中亂揮了幾下。只可惜並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讓她揪住。
身子便毫無懸唸的摔在了床上。
還別說,這床睡的時候舒服,摔在上面的時候同樣的與眾不同。
身子在上面連續輕微的彈了幾下。
這下她可是樂子大了,衣服不光帶子徹底送掉了,就連釦子也都震得脫開了釦眼。
只有一點可憐的衣襟被她的高聳掛住,否則還真的就要被他一覽無餘了。
北冥墨看著只距離不到咫尺的女人,這個樣子真的是對他有著太大的誘惑力了。
這讓他本來冰封的心變的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