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和北冥亦楓會面之後,在回來的一路上她的心裡一直就沒有感到舒服過。
北冥墨之所以要把總裁的位置交給顧歡坐,不就是想讓這權利不會落入他人之手嗎。
名義上說的好聽,叫什麼“暫時代理總裁一職。”。
可是這個暫時將是多長的一段時間呢?
一個月?半年?或者說是更長的時間?
難道說是要等到程程或者是洋洋長大成人不成?
如果說,現在還會有垂簾聽政的話,那麼北冥墨難保他會不會就讓顧歡這麼做的。
因為在眾多的北冥家人中,也只有程程和洋洋才是和他最親的人,而且又以程程是最得北冥墨的心。
況且在他很小的時候,北冥墨就已經開始培養他了。
即便是不出現如今這件事情,那麼北冥墨在他長大成人之後,將北冥氏的所有交給他的。
不過能暫時解除的危機便是他一入獄,就不會接餘如潔回到北冥家來了。
即便是如此,她現在也不能坐以待斃。需要提早的想一些辦法,以防後患才是。
這時候,隨著屋外傳來的汽車轟鳴的聲音,一個傭人很快的從外面急匆匆的進來了。
“北冥夫人,顧小姐到了。”
江慧心立刻裝出一副難過的樣子,她站起身:對那個傭人說:“隨我一起出去。”
當她們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見顧歡走了進來。
“玲姨。”顧歡剛一進門,就看到江慧心在一名傭人的攙扶下,臉上帶著些許的哀傷站在了自己的對面。
江慧心向前走了兩步,伸出手拉住了顧歡的胳膊:“歡,你來了。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顧歡連忙攙扶著她向大廳裡走。
“玲姨,到底出什麼事情了?”說著,她扶著江慧心到了沙發前,兩個人坐下。
江慧心嘆了口氣:“嗨,還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因為墨。我聽到一些訊息,墨他今天早晨在開會的時候被警察帶走了。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本來顧歡還想瞞住北冥家的人,怎奈是紙裡包不住火的。
她也只得點了點頭:“是有這麼一會事。”
江慧心嘴唇開始有些顫抖了,她轉頭看著掛在牆壁上北冥政天的遺像:“老爺啊,咱們北冥家這是怎麼了,怎麼壞事一個接著一個的來了。”
說道這裡,她轉過頭問顧歡:“歡,你知道墨他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墨他可是一向都很奉公守法的。”
顧歡一時間也不好怎麼對江慧心說:“玲姨,既然你這麼瞭解北冥墨,那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歡,我不擔心能行嗎,他可是北冥家的頂樑柱,又是北冥氏集團的總裁。他沒有事情就算了,但是萬一有事情的話,北冥家怎麼辦?老爺辛苦創下的北冥氏集團又該怎麼辦呢……”
江慧心如此的在顧歡的面前演上這出戲,不就是為了要讓她透露出一些北冥亦楓沒有告訴她的事情來。
1769,逢場作戲2
“玲姨,你就放心吧,他在臨走的時候本來是想讓我接替他成為北冥氏總裁的。只不過我自知能力和經驗都非常的欠缺,所以我沒有答應。但是還是被迫當上了臨時總裁,等到他的案子最終定論後,我會再開一個會,從新選舉一名比我更加能勝任總裁這個位置的人選出來。一定不會讓北冥老爺創下的北冥氏集團又半點動搖的。”
江慧心聽了顧歡的話之後,點了點頭:“歡,既然你這麼說,而且有你在北冥氏這麼危機的時候頂上去,我就放心多了。不過我還是很擔心墨他的案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顧歡的臉色有些變了,她低著頭沉默了一會說:“北冥墨他的案子是殺人罪。”
“殺人?”江慧心的臉色一僵:“這怎麼可能呢,墨他的脾氣平時是暴一些,但是也不至於犯下這麼大的錯誤吧。那受害人是誰呢?”
顧歡此刻她的心裡就別提多難受了,但是既然問道這裡她就不得不說了:“受害人是……我媽媽。”
江慧心的眼睛頓時就瞪大了,一臉驚詫:“你說的是陸露她去世了!這不可能。陸露真是一個命苦的人啊,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現在你們母女又陰陽相隔了。”
說著,她低下頭拿出自己的手帕,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顯的很難過的樣子。
接下來做了一個很讓顧歡震驚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