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墨叫他過來接手這件案子,看來是要準備打一場硬仗了。
人都到齊了,北冥墨對黃寺說:“好了,你現在可以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不得有一點隱瞞明白嗎。”
黃寺連連點頭:“明白明白。我就是瞞得了別人,也不敢瞞你們不是嗎。”
刑火站到黃寺面前:“說吧,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寺一看這樣的陣勢,如果自己不老老實實交代,看來這一關是怎麼也過不去了。
他把牙一咬,心一橫,看著北冥墨說:“老闆,我就把那酒店裡的事情都給你說了。不過我說過之後,你們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北冥墨沒有作聲,刑火搭話了:“別說這麼多廢話,快說上次酒店裡的電梯事故,是不是一次意外?”
黃寺搖了搖頭:“那次的事故怎麼會是一次意外呢。其實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受人指使,這個詞被說出來,雖然已經是在北冥墨的意料之中,但是他聽到之後還是頗感震驚,他的眉頭微微一挑:“說,你是受誰的指使?”
黃寺搖了搖頭:“具體是受誰的指使我還真不清楚。”
“啪……”
刑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兩步走到黃寺面前,伸出手就將他的脖領子抓住了,低頭瞪著眼睛說:“你別想著矇混過去,我告訴你說,到時候我有的是方法讓你說出來!”
歐陽律師在一邊做著記錄,看到刑火如此行徑,急忙制止:“刑火,你別這樣,讓他先把話說完。”
刑火長出了一口怒氣,松開了自己的手。
黃寺苦著臉對刑火說:“大爺,都到這份上了,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我的確是不知道誰只是我幹的。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們讓我那麼幹有什麼目的,直到我看到報紙上說那家酒店的電梯出現了意外事故,我才恍然大悟的。”
“行,那你就把你知道的說一說。”歐陽律師說話還是比較和氣的。
黃寺擰著眉頭想了想:“其實我不用說你們也清楚,我有毒癮。不過我也確實也是電梯維修工。那天本來不是我當班,本來我在宿舍裡睡得好好的,但是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他說有一單買賣讓我去做。”
1348,事情清楚了
“那人具體給你說是什麼買賣了嗎?”歐陽律師接著問道。
黃寺搖了搖頭:“一開始他沒有說是什麼,只是說過兩天讓我去夜魔大酒店送幾個樓層感測器。然後他扔給我了一個拿皮筋綁成小棒的紙就走了。我還以為是他給我的寫著感測器型號的紙條,結果開啟一看是錢,足有一千塊。不瞞各位,做我們電梯維修工的掙得工資少,我又有這嗜好。送到手的錢當然是不拿白不拿了。如果當時我要是知道送那幾個零件有這麼大的後果,我可是萬萬不敢答應的。”
“行了,別說沒用的,繼續把事情交代清楚。”
黃寺這時候見他們對自己還算是沒有惡意,他也放鬆了點,笑嘻嘻的說:“已經說了這麼會話了,嗓子都快冒煙了,能不能給點水喝?”
“事情沒有交代清楚你還想喝水。”刑火急於要知道事情的經過,那還容的他喝水。
“你給他倒杯水過去。”北冥墨呵斥住了刑火。
刑火也只好給黃寺遞了一杯。
黃寺足足的喝了一杯之後,嗓子也舒服了不少。他清了清嗓子接著說:“我一開始還以為那人說笑話呢,怎麼可能有人知道什麼時候電梯會壞的。但是就在那天,我正好當班。果然就接到了夜魔大酒店那邊的一個同事給公司打來電話,說感測器那邊沒有了,需要這邊送過去幾個。我一聽就自告奮勇,從公司拿了幾個送過去。”
“你送東西過去的時候,有沒有接到那個給你錢的人的電話或者什麼指示?”
黃寺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有,就在我快到酒店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我一接就聽出了是那個給我錢的人打來的。他說讓我從大酒店的安全通道進去,到安全通道,在那裡有東西讓我去拿。”
“是不是一個帶著蝴蝶結的箱子?”刑火一聽連忙問道。
黃寺想了想“對,沒錯。我開啟一看裡面只不過是幾個和我帶來一樣的樓層感測器。”
北冥墨一聽頓時就是一愣,果然不出所料,菲兒說那是朋友給她送的禮,實際上卻是幾個感測器,看來父親的意外跟她是脫不了幹繫了。
黃寺接著說:“我就按照那個男人的指示,把箱子裡的幾個感測器帶在身上,後來就配合著之前來的那個同事,一起檢修電梯了。”
“你在對電梯做檢修的時候,還做過什麼其他的事情沒有?”歐陽律師基本上已經將整個的案情都記錄下來了,整個脈絡也基本上形成了。
只不過他還要確認一下黃寺的身份。
他到底是這單案子的參與者,還是一個被人當作槍使借刀殺人的工具。
黃寺說:“因為我只是按照他說的,把感測器換成那個箱子裡的之外,再也沒做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