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此刻已經一擁而上,你這話筒把兩個人包圍。
“您好,請問這次回國有什麼打算?”
“您好,請問這位先生和你是什麼關系?”
“你好,您為什麼從不以真面目示人?”
無數的問題炮轟而來,也有不少人想要伸手去扯掉女人臉上的銀質面具,卻被站在身邊的靳勒給伸手擋住,高大的身形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一隻手護著她的額頭,把她快速地從人群裡面帶出來。
坐上車,豪華的賓利從飛機場門口離開,絕塵而去,把一群記者通通甩在了身後。
坐上車,靳勒坐在她的身邊,一張邪魅的俊臉上滿是明亮的笑意,看著她開口正要問,莊夏桐的手機忽然響了。
接通了電話,莊夏桐皺了皺眉,只是淡淡的應了兩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有記者要約你嗎?”靳勒挑了挑眉,邪魅的眸子淡淡的看了眼她。
“沒有,就是公司裡面的那些人按耐不住了,想要約我去吃飯。”莊夏桐淡淡的回了一句,把手機放在了一邊。
靳勒目光沉沉的笑了笑,他雖然有著一張邪魅不羈的俊臉,但是人還是十分清楚的。
比起國內躁動不安的記者,更加忐忑不安的是華夏公司裡面的高層。
莊夏桐可是以上面領導的安排下來的,ba公司裡面的第一種女總裁,她的下來直接的就打破了公司裡面原有的各個幫派的平衡。
所以大家都想會一會她,見見廬山真面目,好各自做打算。
“那你打算去嗎?”靳勒看了一眼她問道。
“我不去。”
莊夏桐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些人的狼子野心,只是她根本不需要走這一種場面上的形式。
她覺得,提前和他們進行這種酒會,相反會大大的折扣自己的威嚴。
靳勒勾了勾唇角,邪魅的眸子熠熠的亮著,悠悠地看了一眼她:“我覺得你不去一點兒也不合適。”
“為什麼?”莊夏桐下意識的就問,靳勒算是她的合作夥伴和人生導師。
這些年多虧了他,不然自己根本不可能這樣站起來,重新開拓自己的人生。
所以每次他有什麼話,她包括作為第一參考意見。
“你要是去了,他們就會認為你沒有架子,若是能打成一派,說不定能有些有用的東西。”靳勒耐人尋味的笑了笑,波光瀲灩的眸子裡有著隱隱的亮光。
莊夏桐略微沉思了片刻,抬眸,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開車的秘書:“幫我準備一套禮服。”
既然靳勒說去就去吧,反正只是去一趟宴會,也不會有什麼異常。
那些大佬她懶得應付,去也不過免得有人說她太過於仗勢欺人了。
靳勒沒有太關心宴會的事,倒是轉首仔細地打量著她:“你這次申請來國內,難道是為了當年的事情?”
他可不相信她是為了來中國擴大市場,為了ba放棄了自己那麼大好的前程,過來只是做一個分公司的總負責人。
莊夏桐冰冷的目光顫了一下,有一絲隱藏的酸澀:“是。”
她這次回國就是為了報仇的,他們陷害了自己,卻還在這裡活得逍遙自在。
她怎麼能夠嚥下這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