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夏桐一邊說一邊看著裴又琴譏諷的笑著,滿是不屑和輕蔑。
對於這一種人,她根本沒有必要去生氣,也沒有必要去辯論什麼。
因為,那是一個弱者做的事情。
本來想落井下石,看看莊夏桐被自己氣得跳腳的樣子,沒想到卻根本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裴又琴氣得犯了一個白眼。
她冷冷看了一眼莊夏桐:“我告訴你,你也折騰不了多久了。”
說完,裴又琴轉身冷冷的離開了刑房,出去以後,她拉過了那個小頭頭警衛,悄悄的在對方的手裡塞了一張金卡。
警衛看著手中的金卡,頓時兩眼放光,只是卻還是塞回了裴又琴的手中:“這個我不能收。”
“沒事,我要求也不高,等會你可勁的折磨裡面的那個女人就好了,記得多踢她的肚子。”裴又琴又把手上的卡塞回了那個警衛的手裡,看著他拋了一個媚眼。
說完,裴又琴就轉身離開了。
警衛愣愣的看著手上的金卡,其實剛剛已經有人私下裡給自己塞錢了,只是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過來塞錢。
反正收一張也是收,兩張也是收。
重新走回了刑房,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這邊的手下:“既然她不開口的話,那麼我們就把她給開啟口,看她還敢不敢說謊!”
這邊的手下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那個警衛:“頭兒,這個可不是一個小人物啊,上來就動刑不好交代。”
“她不說實話當然要動刑,廢話那麼多做什麼?”那個警衛不耐的看了一眼那個手下,轉身拿了棍子扔給了邊上的手下。
自己拿了棍子,第一下就是的打了一下莊夏桐的肚子。
“啊!”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由腹部漸漸蔓延開來,莊夏桐慘叫一聲,看著那個警衛祈求道:“你打我哪裡都行,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肚子。”
那個警衛看著她冷笑一聲:“人人都像你這樣挑地方,還是動刑嗎?”
他說完,轉身對著身邊的手下揮揮手:“看見沒,動作利落點!”
那些個手下對視一眼,也不敢不聽,只好是上去拿著棍子蹲著莊夏桐渾身上下的掄。
密集的棍子砸落在身上,鈍痛襲來,渾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樣的疼,只是全身被綁著,絲毫也逃脫不了,莊夏桐死死的咬著唇,卻是一點點的感覺到某一個小生命正在離自己越來越遙遠。
“真的不是我做的。”她有氣無力的看著那個警衛說了一句。
忽然間一個棍子狠狠的砸在了她的頭上,莊夏桐只覺得眼前一黑,忽然間整個人失去了意識,無力的倒在了刑架上。
這邊的手下看見人暈過去了,而且莊夏桐的腿上已經浸滿了血,不由的有些慌張的看著那個頭:“這個女人好像不行了,要不要送她回去,出事了怎麼辦?”
警衛冷笑,那個人就是要人死。
他起身,從邊上拿過來一瓶冰水,狠狠的澆到了莊夏桐的身上,只是莊夏桐只是軟綿綿的晃動了一下,毫無反應。
警衛走上前探了一下鼻息,正準備再用別的東西,這邊的手下攔住了他:“這人已經半死不活的了,也問不出什麼,有什麼明天也來得及啊。”
那個小頭頭似乎也是想到第一天就死人不太好,看著莊夏桐也活不久了,點了點頭,讓手下帶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