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後退了一步,和邊上的另外一個人相視一眼,確實已經確定了,有疑問。
莊夏桐警惕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保鏢,知道這事情也瞞不了多久,眼珠子微轉,她忽然扶額,裝作暈倒的樣子,跪倒在了地上:“嘶……我肚子好疼……”
看著莊夏桐痛苦的小臉緊皺的樣子,兩個保鏢也是不敢疏忽,眼下這裡也查不出什麼,可是要是莊夏桐肚子裡的孩子有問題。
兩個保鏢連忙出去要叫醫生過來,莊夏桐見他們跑出去,較忙拉開了床單,對著躲在裡面的金澤揮了揮手:“快點出來!”
荊澤連忙從並床下面爬出來,抬手拍了拍莊夏桐的肩,給她一個堅定的目光:“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帶出去。”
莊夏桐微微揚眉,看著他目光盈盈一笑。
荊澤出了病房以後,沿著走廊,下了樓,正打算離開,暗處忽然沖出了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架著他的胳膊。
“喂!你們要做什麼!”荊澤伸手左右掙紮著,只是兩個保鏢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他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被拖著走。
只是,他還沒有嚷嚷完,就被人給用抹布堵住了嘴巴,塞上了一輛轎車。
轎車在公路上急速行駛,保鏢淡淡的看了一眼荊澤:“荊少爺,我們這就帶你去見耿總。”
汽車剛剛行駛到了耿氏集團的樓底下,荊澤就被人從車上拖下來,一路直接拽倒了耿氏的會議室。
耿翟齋站在會議室的主位上,蹙了蹙眉,他目光幽幽地看了一眼幾個人,抬手揮了揮手。
那兩個保鏢立即松開了荊澤。
荊澤剛剛得到了釋放,上前二話不說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耿翟齋的臉上。
“你他媽真不是男人!”
周圍的保鏢瞬間上前,立即把荊澤給控制住。
耿翟齋緩緩抬手,抹了一把嘴角被打破的血跡,幽暗的眼眸淡淡的睨了一眼他,嗓音低沉冷漠:“你管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她是我的妻子,不用你操心。”
說著,耿翟齋就要越過荊澤,大步離開。
“莊夏桐沒有了母親已經很可憐了,你的公司現在一片殘破,又為何要死死的囚禁住她,你這樣,對於她和你來說,都沒有好處!”荊澤雖然被鉗制住,但是依然轉身瞪圓了眼睛,看著耿翟齋怒吼。
耿翟齋幽暗的研磨沉浮,走了沒幾步,卻又緩緩的退了回去,目光清冷的落在了荊澤的身上:“對了,請你以後離莊夏桐遠一些,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她畢竟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
“她是不是我的妻子,可是你這樣真的太沒心沒肺,我現在特別後悔當初認識了你!”荊澤看著耿翟齋冷哼。
耿翟齋挑了挑眉,忽然目光幽暗的看著荊澤:“我公司裡的事情,不會是你動的手腳吧?”
他一直想要從自己的身邊拽走莊夏桐,可是屢次都不得成功,便想到由破壞他的公司,而讓他分身乏術,最後解救莊夏桐。
荊澤冷冷的勾了勾唇角,看著他一臉的冰冷和怒火:“耿翟齋,你是瘋了吧!居然把這件事情懷疑到我的身上!看來莊夏桐說的沒錯,你這人就是卑鄙無恥,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這話讓耿翟齋幽暗的瞳仁裡飛快的掠過一抹苦楚,他冷冷的睨著他:“如果我這樣卑鄙不堪,那麼你這樣糾纏莊夏桐,真的只是因為和我的兄弟情嗎?”
這個問題,耿翟齋放在心底很久了,憑藉著男人對男人之間敏銳的感覺,他這個問題一直深埋心底很久了。
今天,他問出來,只是因為相信荊澤,不會動那樣的情感,也順便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