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己還有了孩子,她更加不知道是何去何從。
荊澤嘆息,看了了一眼莊夏桐:“其實我有點懷疑這件事情是俞文軒做的。”
莊夏桐皺了皺眉,有些匪夷所思的看向了荊澤:“這怎麼可能?”
俞文軒她是知道的,看起來溫柔而且沉靜的男人,他跟自己的母親無冤無仇,怎麼會害自己的母親?
“你想,你母親死亡的時候,是俞文軒第一個發現的,而且,所治療的報告,上面寫的是你母親因為藥物承受不了,所以才死亡的,這些藥物是俞文軒給你媽用的,他那麼瞭解你媽的身體,怎麼會讓它出事呢?”荊澤皺了皺眉,仔細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
“這份藥物的排斥率是那麼的低,我媽服用了絕對不可能出事,我覺得一定是耿翟齋在暗中搗鬼,害死了我母親。”莊夏桐說到這裡,通紅的眼光裡恨意盡顯。
她緊緊的攥住了拳頭,要是能從他的手底下逃脫,她一定要把今天的這一切通通加倍奉還。
“可是我覺得這件事情或許真的不是耿翟齋做的?”荊澤皺了皺眉,看著充滿了執唸的莊夏桐有些急。
“那你告訴我?還有誰可能害我的母親?”莊夏桐就那樣目光直直的逼問著荊澤。
荊澤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只是嘖嘖嘆息的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和耿翟齋是多年的好朋友,但是這件事情,我毋庸置疑。”莊夏桐目光冷冷的看著荊澤,態度冰冷:“你也不用勸我什麼,我和他本就是單薄的關系,現在正好有個了斷。”
荊澤皺了皺眉,看著她道:“莊夏桐,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幫我想想怎麼從這裡逃出去吧,我現在很急,耿翟齋現在之所以留我還在這裡,是因為我肚子裡的,要是等我生下來這個孩子,他一定會把我當成一枚棄子給扔掉的。”莊夏桐目光緊緊的盯著荊澤,神色焦灼。
荊澤皺了皺眉,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太可能,耿翟齋可不會因為一個孩子來留住一個人,更何況,他對於這個孩子的身份並不清楚。
耿翟齋從來都不缺用懷孕來脅迫他的女人,所以,荊澤覺得,莊夏桐對於耿翟齋似乎有很深的誤會。
只是眼下,敲門聲陣陣,而且莊夏桐目光裡面的恨意濃重,就算自己想要解釋,或者說服什麼,那也是根本不可能。
抿了抿唇,他正皺著眉頭思索著怎麼帶她出去,門外的敲門聲忽然間消停下來,緊接著傳來了護士的聲音:“來了來了。”
伴隨著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門被人狠狠的推開,四五個保鏢沖進來,把荊澤給抬出了病房。
荊澤毫無還手之力,卻是回頭給了莊夏桐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莊夏桐看著他,微微頷首,目光堅定。
這時,保鏢隊長走進來,面無表情的看著莊夏桐道:“莊小姐,如果您再這樣肆意妄為的話,我們會把情況告訴給耿總。”
是他們囚禁了自己,還總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莊夏桐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保鏢隊長:“我雖然是總想著離開,但是也拗不過他,不過,你覺得我要是在他的耳邊說上兩句,讓你即刻消失,你說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