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混賬!”荊澤氣得怒罵,目光卻是一直停留在莊夏桐的身上。
莊夏桐一雙清澈的眼眸深深的看著荊澤,無奈的咬了咬唇。
這一幕落在耿翟齋的目光中,卻是變得含情脈脈,欲拒還迎。
下意識的勒緊了女人的腰,他別有意味的貼近了她,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這是她的敏感處,他深諳其道。
果不其然,女人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莊夏桐氣的咬牙,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耿翟齋,耿翟齋卻是偏過了頭,勾了勾唇冷笑。
“耿翟齋,我告訴你,只要我還在,我就一定會帶走莊夏桐!”荊澤恨得攥緊了手腕,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剝。
耿翟齋緩緩側首,目光清清冷冷的看了一眼他,語氣頗為清淡:“那你絕對等不到那一天。”
說完,他看也不看荊澤,推著莊夏桐一起離開。
上了車,汽車的影子很快消散在了視野裡,保鏢也松開了他,荊澤氣得狠狠跺腳,把腳上的鞋子脫了狠狠的扔過去!
氣死他了!以前都沒覺得耿翟齋這麼討厭!
回到了別墅。
莊夏桐才發現別墅居然已經裝修過了,裡面的擺設佈置全部都變成了溫馨的粉紅色,而且每個傢俱都是套上了安全防磕碰的護套,地上也鋪了一層防滑的墊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因為她的懷孕而改變,只是她看著,卻像是一座美麗而又安全的囚牢,看似很好,卻是荒涼。
耿翟齋看出了她心中的嘲諷和冷意,挑了挑眉道:“無論你喜不喜歡,你都得在這裡待著,除非你有本事逃跑。”
“你威脅我!”她轉身,目光兇狠的看著他。
耿翟齋微微揚眉,看著她語氣冰冷:“你其實也可以想點好的,比如說我再照顧你。”
“不稀罕!”她冷哼,走進去坐在了沙發上,看也不去看他。
耿翟齋習慣了她的漠然,走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來,這時傭人走了過來,看著她微微鞠躬:“夫人好,我以後就是你的營養師,還要負責日常的護理,您有什麼可以隨時吩咐我。”傭人看著她一臉恭敬。
“不用!”她冷冷道,精緻的小臉上寫著抗拒。
耿翟齋目光微暗,淡淡的看了一眼她:“其實你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更加沒必要和孩子過不去。”
“不用你管!”她冷哼,看見耿翟齋就是一陣厭煩和惡心,當下起身坐遠了一些,和他保持了距離。
行為上的抗拒讓耿翟齋本就陰沉的眸子更加幽暗,他淡淡看了一眼她:“莊夏桐,你最好記住,自己是誰的人,該做什麼事,不然我可不一定會保你。”
“不客氣!”莊夏桐冷哼,唇線緊抿。
耿翟齋幽幽看了一眼她,知道她的疏離,決定彼此冷靜一下最好,他起身離開:“那你自己熟悉一下環境,我先出去了。”
說著,他離開了大別墅,莊夏桐見他走了,這才起身環顧了一下這個被裝修的新家,看著確實是十分貼心,但是處處都裝著攝像頭,就連浴室也不放過。
眼下,她就是像在坐牢,沒有一點的自由,只是被主人任意的玩弄和取悅,她的腦海裡忽然間又浮現出了荊澤的話。
或許,逃離真的才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