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好哥們對著自己那探究的目光,這下荊澤也是明白過來了,他看著耿翟齋問:“你這是在懷疑我和她有染?”耿翟齋冷冷睨了一眼他,不置可否。
荊澤搖頭嘖嘖嘆息,動作隨意的拿起了手機,播放了音訊檔案,裡面的聲音也同樣勁爆,聽到最後,他的臉色也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媽呀,這誰在搞事情啊?居然都動刀子動到我荊爺身上了!”荊澤皺了皺眉,把手機往邊上一扔,酒杯遞給了服務生:“換伏加特!”
他是對莊夏桐有一些好感,可是絕對沒有到這樣的地步,這不知道是有人想要算計他荊澤,還是想要算計莊夏桐?
“怎麼解釋?”耿翟齋剛毅而冷峻的臉冰冷,話語間透著一威懾的冷厲。
荊澤喝了一杯酒,冷厲瞄了一眼他,扯了扯嘴角道:“解釋什麼啊,我沒做過,解釋個毛線!”
耿翟齋挑了挑眉,俊臉依舊是陰沉。
荊澤沒有看他,把伏加特灌完,又來了一杯,靠在吧臺上看那些照片,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盯著耿翟齋問:“不對啊,她懷孕了,你怎麼會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這人可是天天都是他盯著的,就耿翟齋那寵妻程度,哪有他的空子可鑽?
這句話讓耿翟齋的臉頓時又黑了,薄唇緊抿,他還是一言不發。
荊澤算是看明白了,拉下來臉,盯著他道:“你不會真的懷疑哥們我吧?”頓了一下,荊澤看著他嘆息,忽然激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看著他道:“我跟你講,我要是真想泡她還用得著等你怎樣遠走高飛嗎?直接帶走!哪還管你!”
耿翟齋的眼皮抽了抽,沒好氣的睨了一眼荊澤,荊澤頓時悻悻的抿了抿唇:“當我沒說。”
其實耿翟齋之前懷疑,但是現在已經是不懷疑了,因為這對話卻是不對,荊澤和自己兄弟這麼多年,不僅紈絝,就是直來直往的,心裡藏不住什麼事,而且行事的風格無論對錯,都是果斷快捷,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
這一份錄音檔案確實有問題,性格和荊澤一點也不像,現在想想,連和莊夏桐相似的地方都很少。
那個女人向來是堅韌好強,可是有事又喜歡自己憋著,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放蕩的語言?
荊澤不想對於這種偽劣産品多講,而是繼續喝酒,瞄了一眼他:“莊夏桐呢?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她看到了沒?是不是很傷心?”
“你很關心她嘛。”耿翟齋幽幽的說了一句,抬手抿了一口酒。
“當然了,我嫂子她到底懷孕了沒有?你有沒有因為這事欺負她?”荊澤皺了皺眉,雖然平常散漫慣了,但是這點還是想得明白。
尤其是耿翟齋都拿著東西來問自己了,看樣子氣得不輕啊。
搖頭嘆息,荊澤靠在吧臺上喝酒:“我說你啊,平常商場上也是叱吒風雲,思維敏捷雙目敏銳的,怎麼這芝麻點的事情上,你就開始零智商了?”
頭一次被人說零智商,耿翟齋的臉黑了不少,不過卻是漸漸清晰了一些事,陰暗的烏雲消散了不少。
“我清楚的很。”他收回了手機,重重放下酒杯就要離開,荊澤連忙跟上他:“帶我見見她唄,她最近吃的好不,睡得好不?”
“很好!”耿翟齋直接走出酒吧上了車,見荊澤還跟著,一把打掉了他扒著車窗的爪子,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我告訴你,你安分點!”
說完,他一踩油門,加速開了出去,把荊澤甩了十萬八千裡。
荊澤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又想起了剛剛的那些照片,摩挲著下巴搖了搖頭,難得的收起了散漫的表情,那個陷害他的人到底是誰?
他也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