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只差一點就能把人勾引到手,現在卻……
“你這個賤貨,竟然敢……看我怎麼收拾你!”那女人再也顧不得保持形象,揮舞著尖利的指甲就朝莊夏桐撲了過去。
只是她將將有所動作,一直似局外人的耿翟齋,卻是開了口,“你說誰是賤貨?”
“什……什麼?”
那女人好像被按了暫停鍵似的,渾身僵硬,腦子裡一片漿糊,剛剛是耿少在說話?和她說的?
“又想怎麼收拾她?”
不等女人反應過來,耿翟齋繼續問道。
此時包廂裡稍微有點眼力見兒的人都看出來了,這女人是說了不該說的話、罵了不該罵的人,所以惹怒了最不能惹怒的人。
男人隱在黑暗裡,似是地獄裡的閻羅,連聲音都帶著刺骨的冷意,“我的人,也是你能動的?”他這時才抬起頭,一雙眼睛裡凝了萬丈的寒潭,沉聲呵道:“滾。”
那女人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得了一個“滾”字卻像是恩赦般踉蹌地離開了包廂。
荊澤卻是早就明白了,拍了拍手,“今天就到這吧,改天有時間我再請大家!”
他發話顯然是很有威望的,不一會兒包廂內的其他人就走了,只餘他們三人。
莊夏桐感謝的看了他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她是想要和耿翟齋道歉來著,可是當著第三人的面……
她以眼神示意,希望荊澤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很明顯,對方並不買賬。
真是……
怎麼和耿翟齋一樣我行我素?
莊夏桐無奈,卻也不可能開口把人趕出去,緩緩吸了一口氣,把手裡的酒杯放到桌上,蹲下身和耿翟齋平視。
她眼裡有愛眷有想念,最後化作了一聲淺淺的對不起,莊夏桐帶著些討好,輕輕握住了男人的手指,低聲重複道:“對不起。”
“那天是我太無理取鬧了,對不起,耿翟齋。”
男人不語,垂眸看著那隻小心翼翼握著自己小拇指的手,卻是沒有甩開。
看耿翟齋仍然不肯理自己,莊夏桐心裡有些酸酸澀澀的,甚至還有些委屈,“你打算就一直這麼和我冷戰下去嗎?不和我說話也不回去?”
她看著男人那雙漠然的眼睛,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就把心裡一直藏的話說了出來,“耿翟齋,我想你了。”
聞言,耿翟齋眼裡的冷漠逐漸消融,那握住自己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彷彿將主人不安忐忑的情緒也傳了過來,他黑眸沉沉,剛要有所動作……
一旁看好戲的荊澤看著莊夏桐,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道:“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原來是跟蘇若那丫頭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