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於是果然虐銀寫的時候很簡單很快樂麼!!【抽笑】
【銀土三十題】15、唇紅
【銀土三十題】15、唇紅
男人望見緊閉雙目的床伴的眉頭皺的很緊,額頭因為忍耐而沁出細密的汗珠。他冷笑一聲,將面前人推倒,一口咬上因為揚起而□的脖頸,聽著青年壓抑的呻吟,銀發的男子吃吃地低笑起來。
[你知不知道,只要做過一次,你就會像個□一樣纏人...]
這句話,讓被壓制的黑發青年猛地推開男子,仰首怒視著。
這個眼神讓男子嗤笑了一聲,興意更濃地扯開青年的衣釦,壓下黑發的人。青年因為男子的動作無法抑制地悶哼了一聲,夾雜著疼痛的抽氣。
男子的慾望仍然深深埋在床伴的身體裡,即使是在反抗的過程中,兩人的連線處仍然沒有一絲斷開的縫隙。青年咬牙挺住全身的酸弱,撐起手想要逃離男子的懷抱。
銀時眉頭皺緊,青年每一次掙紮他的眉頭就越皺越緊,一把抓住青年推搡的雙手,束縛在頭頂。
[去死吧你這混蛋。]青年咬著牙咒罵著,低沉嘶啞的聲音中混合著莫名的情緒。
[哦?]銀時嘲笑了一聲,低下頭湊近床上人的耳邊,[不好吧,對近藤的特殊感情要是被人知道了的話,會是怎樣呢,副長大人?]
土方的身體僵硬了,糾纏的人影的情事戛然而止。之後,土方放棄了掙紮,重新閉上了眼。
銀時抿緊嘴,臉色陰沉,眼神狠毒,他的動作越加激烈,抽出再用力地進入,抵到最深處,讓土方的四肢百骸都脫離了原位般的,扭曲劇烈的痛。
[不要咬唇,十四。你已經..太蒼白了。]土方陷入昏迷前,似乎聽見低低的訴說。
四周只剩下漆黑一片。
[坂田先生真是厲害,他竟然連真選組的副長都活捉到了,聽說還廢了他的右手。]
[沒想到堂堂的副長大人會淪落到像軍妓一樣在我們新政府軍的□呻吟求饒啊!]
[嘖,你嘗過他的滋味了?]
[那家夥根本長了張女人的臉嘛,當男人太可惜了。]
[坂田先生真的是很厲害啊,聽說是高杉先生從前的戰友,從一次攘夷戰爭就很活躍的堅定人物呢!]
[是啊,自從坂田先生一年前加入了我們,我們的軍隊可是節節勝利啊!]
[不管怎樣,可是連那個被稱作鬼的副長都在北方被我們抓捕到了,真選組完蛋了...]
[十四,]銀發的男子緊緊抱住被丟棄在地上赤百度)裸著沾滿了□痕跡的青年,吃吃地低笑著。他的拇指緩慢摩挲著青年因忍耐而咬得血跡斑斑的嘴唇,[果然,這種顏色最適合你。]
【銀土三十題】16、廢刀
【銀土三十題】16、廢刀
[這樣子,還要繼續逃嗎?]銀發的人嗤笑著,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勝利者的姿態,望著腳下的黑發青年。
土方十四此時如同失去了力氣一般跌跪在地上,左手攥住衣領,由於透支體力的逃跑而只能在咽喉的刺痛下痛苦地喘氣,大口呼吸著地牢深處潮濕發黴的空氣。他往日一絲不茍的黑發因為急速的奔跑而淩亂的貼在汗濕的額頭上,被迫換上的豔色和服的下擺沾染著暗紅色的血跡和汙穢。下擺遮掩不住而露出的如同女人的肌膚一樣白皙的小腿,此時只剩下一種病態的蒼白,上面布滿了無數在逃跑中劃傷的細小傷痕,有些還滲出一粒粒血珠。青年的右手,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垂在青年的身側,即使是在最危險的逃跑中,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折斷了的和泉守兼定,此刻正平靜地落在土方的身前,從他的角度,能夠真切地看見斷成兩段了的刀那平整的切口。
[就算你辛辛苦苦從牢裡逃出來到這裡,又有什麼用?]銀時同情地嘆了口氣,俯下身,以一種憐憫的眼光望向無措的失敗者,[支撐你全部的戰刀,已經被折斷了哦。早知道是這樣的局面啊,當初還會那樣乞求著,知道和泉的下落麼?]
銀時看見被激怒了的青年猛然抬起了頭,咬著牙瞪向他的敵人,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閃爍著狂怒的憤火,而亮的出奇。
銀時冷笑了一聲,平靜地與土方對視著。
突然,他猛地抓住了土方露在外面的白皙的腳踝,稍微用力就將體力早已透支的人一把拖倒,在土方的咒罵中,因為推搡而翻起的和服下擺,一直透出到了大腿根部,洩露了青年身上布滿著的□意味的痕跡。
[早知道一把廢刀,能夠讓你那麼憤怒,就應該早點帶你來欣賞一下,省得你找的那麼辛苦...]銀時輕輕握住的脆弱的腳踝,感受到青年的體溫,咬噬著土方此刻由於這樣的姿勢而露出的大腿的內側。在散發著□氣息的衣物摩擦聲中,此時的地牢裡只剩下土方一直不停歇的咒罵。[那麼想要逃跑啊,]銀時可以壓低的聲音,如同蛇一般嘶嘶作響,[果然廢了你的右手還不夠啊,應該挑斷你的雙手雙腳,再刺瞎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頭,讓你再也說不出令人討厭的話,]他低頭,湊近青年的耳邊,[讓你一輩子,哪裡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