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排場可大的很,顧靳深坐在了最中間的椅子,旁邊則是宋嶼和趙琉,兩側站了一系列的保鏢,看起來個個身材魁梧,全部都是經過了專業的訓練,可比蘇念過來的那兩個保鏢強多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顧幹和蘇念被顧靳深的手下綁的死死的,一直扔在地下室,到現在顧靳深才有空理會他們。
顧靳深陰冷著一張臉,臉上流露出了像某獸一樣兇狠的表情,單單的就是坐在那兒,對於顧幹和蘇念兩個人來說,似乎就有一種吃人的沖動。
他們兩個人陰森的表情帶著幾分慘淡的小模樣,望著居高臨下的顧靳深,也不知道顧靳深即將對他們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會使出什麼樣狠辣的手段,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不知道。
不過這一次,他們應該不能大開眼界了,畢竟這個顧幹,做錯了再大的事情,也是他們顧家的骨肉。
顧幹被嚇得半死,下半、身幾乎像是得了半身不遂一樣,在不停的亂動,畏怯的眼神不敢直視顧靳深那冷清的神色。
“三哥,這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打算怎麼處置?”趙琉看向了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滋味的同情,全部都是痛恨,他真的不知道,人怎麼可以這麼的狠毒,竟然可以朝一個生了病的小孩子下毒手,這個女人可真的是禽獸不如。
宋嶼在一旁,也正期待著三哥的處置!
其實比宋嶼和趙琉更期待的,應該是倒在地上的這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是不懼怕的,蘇念嚇得臉色慘白,跌坐在地上,似乎是看到了死亡的深淵,她正在漸漸的逼近。
“皮鞭給我!”顧靳深命令的語氣,陳舟立刻把皮鞭放在他的手上。
顧靳深穿著鋥亮的皮鞋,輕輕地抬腳,發出聲音。
“啪!”
“啪!”
“………”
顧靳深接連不斷,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沒有人數著,一下又一下全部都打在了顧幹在身上,趙琉嚇的兩個眼皮都直打仗,宋嶼更是不忍直視,而蘇念簡直快要嚇得暈死過去!
一開始的時候,顧幹還在悶聲的隱忍,但是到後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始大叫起來,看他叫的有一些盡興,顧靳深更加的有癮,把皮鞭上沁入了鹽水,一鞭一鞭的抽在了他的身上,似乎是才更過癮呢。
“啊……”慘淡的叫聲足驅趕任何的幽靈,叫得有些可怕。
“小叔,我求求你饒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過我吧。”一邊喊,一邊還在求饒。
呆在一旁的蘇念,除了哭就是哭,在也別無他法,她的兩隻手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饒過你,我饒過你多少次,可是你都是怎麼回報我的,一次又一次給我徒惹是非,這次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站起來。”
顧靳深那袋鹽水的鞭子已經打敗了顧幹的後背,他那雪白的襯衫襯透出了絲絲的血跡,直到最後整個後背的衣衫全部都被打透了,他才住手,看到了一片血肉磨糊的跡象。
顧幹死死的咬著牙,兩隻手似乎不停的在摳著那大理石做成的地面,手指都摳出了血。
顧靳深知道,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於是他換了一個位置,使勁的鞭策著顧幹的雙腿,一下又一下,使足了力氣。
最後,他把鞭子交給了保鏢,“按照我這樣的方式,千萬不要手軟,給我打,直到我說停為止!”
顧靳深坐在一旁,冷眼旁觀著,淡定冷漠的很,而趙琉則是心驚肉跳的,他本來就膽子小,所以害怕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