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傷?蘇小姐,你是不是過分了點?”
宋主編撥開人群,急急趕來扶起蘇記者,面上關切的詢問著。確定女人一切安好之後,轉向幸災樂禍的某人,眼中噴射著怒火。
為什麼哪裡都有這個潑婦的身影?先前是搶走了蘇景的採訪,現在公然跑來惡意傷害蘇景,是不是自己之前對她過度容忍使得她蹬鼻子上臉?
“哦,難不成宋主編是心疼蘇記者嗎,所以特意過來為蘇記者出氣?蘇記者可真是厲害,被兩個男人捧在手掌心裡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啊?”
看到宋嶼趕來責問自己,蘇念笑得更加開懷,不過是一個破、鞋,卻被顧氏總裁和他的好友牢牢的放在手心裡呵護著,真是很有本事。
“你……”
宋少爺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強忍住暴揍眼前人的沖動,要不是自己接受良好的教育以及一貫的紳士風度,他發誓他絕對會把這個人揍得連自己的親媽都認不出來她。
眼見周圍看熱鬧的群眾越聚越多,心下決定,不能和這個潑婦接著糾纏,拽住蘇景的手,打算直接帶她離開,不料,女人卻掙脫開自己的手。
“蘇念,你馬上道歉。”
蘇記者撣走衣服上的灰塵,堅定的站在蘇念面前,要求她必須向自己和宋嶼道歉,早上被壓抑的怒火重回眼中。
她對於自己的前男友和小三一忍再忍,他們卻一次次騎到自己的頭上,一次次的試圖陷害自己,今天她不打算忍下去,大不了撕個魚死網破。
“我憑什麼道歉?真是可笑。”
臉上的笑容充滿著譏諷,她是何等的身份,怎麼可以像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低頭,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被自己親手趕出蘇家的大門。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到蘇唸的臉上,蘇景冷冷的看著面前一臉不可置信的人,眼中沒有任何清高的波瀾。如果清算她們兩個之間的賬目,豈是幾個耳光可以算得清的?
“你怎麼敢打我,你憑什麼敢打我。你個下賤的野種……”
吃驚的睜大自己的眼睛,捂住自己被打得的部位,面上羞憤交雜。不過是一個野種,怎麼敢教訓身為大小姐的自己,沒等她咒罵完,又一個耳光落了下來。
“怎麼,我為什麼不可以打你?搶了我的爸爸,搶了我的男友,搶了我的工作,一次又一次陷害我,現在還在侮辱我,就憑這些我打你。”
女人一字一頓的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頭到腳被淩厲的氣勢所環繞。她曾想過自己和蘇家的那些賬終會一筆勾銷,假如他們不來打擾自己的生活,她會把過去忘得幹幹淨淨。
現在看來,是自己天真得過頭,那些恩怨糾葛是永遠跨不過的溝壑,不是隻有她自己過不去,對面的人同樣過不來。
“你,你這是信口雌黃,是對我的誹謗,我現在要去起訴你。”
聽了自己姐姐的話,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小聲的對自己指指點點,頓時蘇唸的氣勢少了一半,面上強裝著鎮定,反過來倒打一耙,表示自己是被這個人冤枉的,這個因為嫉妒自己而地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