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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習,把手機放得遠了點,想了一想,又把手機設了一個特別複雜的密碼以後放到了抽屜裡。
然後我又把窗簾拉上,開啟了臺燈,一本正經地拖出了椅子,坐了下去。
最要命的還不是這些,我坐下片刻後又因為書桌上被大堆大堆的雜物佔去了空間而心情不爽,於是又站起來忙忙碌碌地開始打掃房間。
在我終於站在幹淨整潔的房間裡滿意地長嘆出一口氣的時候,胥雙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一臉很驚訝地看著我:“你在幹嘛?”
我很嚴肅地走到書桌前站定了看她:“學習。”
“……你不餓嗎?”胥雙突然間笑了起來,大邁步走到我身邊翻了翻我的專業書,“我看你沒翻幾頁吧?”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心裡一涼,語氣陰森森地問她:“……現在幾點了?”
因為拉上了窗簾的緣故,外面的天色看得並不真切。
“六點,”胥雙把腕上的手錶在我眼前晃了晃,晃得我那叫一個頭昏眼花,“我本來還想問你討飯吃的……徐之源你怎麼跟我小學裡一個樣幼不幼稚啊?”
“請叫它考前綜合症,”我覺得我的臉色已經陰得跟外面的天色一樣了,說的話全部是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來的,“吃飯?行啊,出門在第一個十字路口左轉那裡有正宗西北麻辣燙。”
胥雙一個白眼赤辣辣地翻過來,甩了我一句“你自生自滅吧我去圖書館了晚上大概不回來了”就關上門幸災樂禍地走了。
自制力差害死人。我咬牙切齒地拎著自己的脖子去廚房草草泡了碗泡麵往水池一倒後回到了書房。
徐之源我跟你說,你特麼今天看不進去書就這輩子……別想吃咪咪條了!
我在心裡跟自己發著狠。
這回倒是清淨了,我看著我厚厚的專業書欲哭無淚。我感覺我才看了一點點東西,就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夜裡靜悄悄的,我從書堆裡抬起頭來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還是沒有辦法剋制住自己將要睡著的狀況。
麻麻我平常打遊戲打通宵的勁都到哪裡去了qaq
我拖著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客廳開啟小櫃子沖咖啡,把包裝袋撕開以後站在飲水機旁邊等水熱。當速溶咖啡那股廉價又濃鬱的味道嫋嫋地升上來時,我渾身都叫囂著“要睡覺”的細胞終於稍稍安定了點。
門外突然響起來鑰匙聲,驚得我捧著杯子一下子從桌子上彈了出來,想起來要躲藏時卻已經為時已晚。
許之杭站在門口正對上我驚慌的表情,微微挑了挑眉,進門來換好了拖鞋放下了行李箱。
我立刻湊上去殷殷地叫:“哥……怎麼現在回來了?”
兩天不見,我發現恨不得現在就飛撲到他身上抱住他,按常理來說,他也會笑著拍拍我的頭問我幾句,我一直在期待這個難得的時刻。
因為這樣,感覺就離他更近一點點。
而我之所以沒有這麼做的原因……
許之杭淡淡地瞟了一眼我手裡還沒來的急放下來的咖啡杯,笑得我遍體生寒。
他說:“趴好。”
【暖】
【暖】
紅樓夢裡描述寶玉見賈政時“戰戰兢兢像個避貓鼠”大概就是形容我現在這幅樣子的。
我笑得很是諂媚,可是許之杭臉上只有“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的表情,和玄關溫暖的橘色的燈光顯得格格不入。我腦子裡莫名其妙地閃過一副畫面:我在他冷冰冰的目光下縮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然後許之杭從地板上拎起小成一顆米粒的我,笑眯眯地問我:找死嗎?
我被這副情景嚇得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