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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尚在場
作者：木魚敲敲
遇見她那年，她27歲，我14歲
她是一個帥氣的女老師，我是一個優秀的女學生
如今轉眼已七年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那裡好，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的人不會明瞭
我寫此文的目的真的是很自私的。一是記錄給自己，二是希望給她看到。不是寫小說，也不求有觀眾。
內容標簽：
搜尋關鍵字：主角：我，她 ┃ 配角：q ┃ 其它：師生
此情可待成追憶
2011.10.1我終於失去了你。
故事應該從何說起呢。是遇見你的那一天，離開你的那一天，愛上你的那一刻，想你的日日夜夜，還是最終失去你的時候。
有人問我你到底是哪裡好，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的人不會明瞭。
最終我決定遵從自己的記憶，如實地寫下我們之間為數不多的故事。
以上為序。
第一次見她，大概是我四年級，也就是11歲的時候。我們班的同學q，她的表妹，要還雜志給她，那時候她剛大學畢業來我們學校，在後面的教學樓教初中部。q找了幾個同學都不願陪她去，於是最後這個差事落到了我頭上。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見到她。在一樓陰暗的走廊上，她對q說，這本雜志好看吧，我那兒還有，下次你再來拿。我記得她是定睛打量過我的，我回看她，對視了一小下，沒有說任何話，然後我們就離開了。這大抵是我第一次正式地見到她，那時不知道這個人會在我的生命中刻下那麼深的痕跡，也沒有多看幾眼，也記不得她在我印象中最為年輕的臉，只是很奇怪的記得那是一本有關自然科學的科普雜志。
她在後大樓教書，我們在前大樓上課。很少很少的幾次，我和q在校園裡碰到她，我對身邊的q說：“你姐。”然後q跑到她身邊立正站好叫“老師好”。然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然後繼續上我的學，幾乎忘記了這號人的存在。
再後來是我七年級的時候，她教九年級。我和q因為在值周的時候因某事弄壞了當時我們花痴的某九年級男生jp的腳踏車而過意不去，終日惶惶地想和他道歉，卻苦於沒有辦法，他甚至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想到讓q讓她姐叫jp去辦公室，然後我們可以當面道歉。那天早上我們苦苦等她到了學校，q卻沒有了說出口的勇氣，於是最終此事用另一種方式結局了。
那是我第一次等她，在現在已成危樓的教學樓二樓窗臺的欄杆前翹首盼望，追隨著她推車進校的身影，盡管不是因為她本身。記憶中一直彌漫著淡淡的香樟樹的味道。
正式和她有接觸是從我八年級開始的。她帶完上一屆畢業班後來教我們班和2班的語文，並擔任2班的班主任。其實當時的我很喜歡之前的語文老師，那個老師和她完全不一樣，年輕、溫柔、瘦小、長發飄飄，對我很好，所以當我得知八年級要換老師的時候是極不情願的，甚至是抗拒的。
我清楚地記得她來的第一節課我們沒有上課，而是進行了摸底考試。我和平時一樣的答完了題，並無多大重視，甚至可以說是隨意。後來出來的分數我是全班最高的，也並不在意，在她來之前這也是常有的事。我想她也是先知道我的名字才認識我這個人的吧。第二節語文課，不記得是什麼問題了，似乎挺難的，然後她叫了我的名字來回答。我站起來，她認真地看了我一眼，明顯是第一次見面想要記住對方的陌生眼神，大抵那時候，她才在腦中把我的名字和人對上號。我不記得自己回答了什麼了。只記得那時自己還是有些許抵觸換老師的，所以對她的態度一直冷淡，語文成績最好卻不願當課代表，課上有的問題她點名叫我回答時，我面對著她期待的眼神，雖然心裡是有答案的，可是常常嫌太麻煩懶得說，就直接說句“不知道”推了回去，然後聽著她說出和我心中答案一樣的回答。印象中的她也不總是讓我回答問題了，總是叫我周圍的同學，按小組輪下來回答的時候也會在我前面拐個彎繞回去了。
第一次夢見她是在她教我語文後不久，至今都記得很清楚。在辦公室裡，她坐在她的辦公桌前翹著二郎腿，我坐在她旁邊身體向後倒著，用椅子後面的兩只腳支著地搖啊搖，然後我問她記不記得jp，就是我和q當年花痴的那位學長，我不記得她答了什麼。當時醒來後我還想，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夢見她，自己是絕不可能會喜歡上她的。
在她教我的第一學期我還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老師。有一次因為月考成績不理想被班主任找去到辦公室裡談話，剛好她捧著杯咖啡站在我對面，也許是聽到了幾句，對我班主任說，她還可以更好的。當時我一副“要你管”的神情盯著她，她和我對視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然後也就忙自己的事去了。可是那句話我到現在也一直不曾忘記，我一直告訴自己，我還可以更好的。
人生若只如初見
後來也許是她的個人魅力，漸漸地我也不抵觸了，甚至開始對她感興趣了，這是我之前都不曾想過的。對她感興趣，大概是因為那時候她很年輕，而且很帥，真的很帥，特別像一個大男孩，走路一顛一顛的，我從沒見過她穿裙子。她上課的時候總是一隻手拿著粉筆寫板書，另一隻手始終插在口袋裡，有一次她穿了一件沒有口袋的衣服，但是在上課的時候一隻手還是習慣性的往下插，卻怎麼也放不進去，我在底下看了竊笑。後來混熟了她會推我的頭，會一拳砸在我肚子上。我和同學總說她年少的時候肯定是個不良少年。
那時候的她還穿著色彩無比鮮豔的衣服褲腳大大的褲子和阿迪達斯的運動鞋，戴著一個小算盤的掛件和黑色超薄款satch手錶。短短的頭發會因為早上騎車奔來的緣故被吹得豎起來，留著風的痕跡，總是在校門口和卡著點進校的我遇到。
她會和同學一起打羽毛球打得棉質衣服濕出了內衣的痕跡，然後在辦公室裡雙頰緋紅面色微醺地和我們說著話。
每次週一升國旗的時候她都會站在她們班隊伍最後虔誠地望著國旗唱著國歌，在我印象中一直留有冬天裡她嘴裡吐出的一團一團的白氣。
她拿著一大串掛著卡通鑰匙扣的鑰匙從來不離手，讓我常常懷疑是不是她以前弄丟過鑰匙所以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
她常常不批作業，要不就直接寫一個日期表示已閱，有時候課代表不收作業她也就不批了。還曾在上課的時候特別委屈地和我們說她有一本親手寫滿古文翻譯的本子不知道被上一屆的哪個同學拿走了不見了，於是她就傷心了再也不把翻譯寫下來了。
總之她就是特別有活力特別率性特別陽光的一人，像一匹年輕的奔跑的駿馬，又像一束光直直地射進我心裡。
必須要說的是，她是個很受學生歡迎的老師，年輕，幽默，灑脫，帥氣，和學生打成一片。和別的老師不一樣，她上課生動有趣，不八股也不教條，作業很少，而且又是我們班同學的姐姐。她即便是罵人也很厲害，同學總是贊嘆她能不帶髒字地把別人說哭。聽她罵人也是件很享受的事，只要那個當事人不是自己。所以喜歡她對她感興趣的同學很多，我當時就混跡其中的一員，下課和同學聊聊明星八卦，談談她當天的衣著打扮，向她妹妹打聽打聽她的年齡，畢竟十多歲的年紀，第一次看見那麼不像女人還那麼帥的女老師。
開始注意她還有一個原因，那時大家都是正值懵懂的時候，情竇初開的年紀，班上有同學傳我和一個男生的緋聞。說實話，對於那個男生我是有過好感的，而且一直有好感到我發現自己喜歡上她之前，所以我至今也不認為我和同性戀能扯得上什麼關系，只是我剛好喜歡上了一個人，而她剛好是女的，僅此而已。不管她是男是女是什麼模樣，我愛的只是她這個人本身，和其他的一切都無關。言歸正傳，當時單純的我認為有緋聞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因為當時喜歡她的學生很多，於是我也以她為藉口，為了撇清我和那男生的關系，說我喜歡的是她。不知不覺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