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讓您費心了……既然您都來了,幹脆跟我們一起射吧?”
“咦?老伯也會射箭嗎?”
聽二塀這麼說,陣內失聲問道。
“你不知道?如果不會,他幹嘛蓋這麼大一座弓道場?”
“我以為這是為了應顧客的需要……”
“真是這樣的話,我這家店就可以多賺點錢啦!”
陣內的回答惹得老闆哈哈大笑,他倒了麥茶將杯子擺在陣內和二塀面前。
“我是跟我老爸學的,其實也只是玩票性質罷了。”
“我記得您有加入聯盟,而且也有上段的資格啊!”
“真的嗎?”
未知的事實聽得陣內驚疑不定。
“老伯,您跟二塀老師認識多久了?”
“從他開始學弓道那時期就認識了吧……是不是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啊?當時是一個老主顧帶他來的。”
“老伯!”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兼子是櫻花學園的老師,而且也當過弓道社的顧問啊!陣內應該也認識他才對。”
二塀連忙阻止他說下去,還是遲了一步。
“兼子老師嗎?我知道,他是二塀老師的姐夫對吧?老師從小就認識兼子老師了嗎?”
“那時候他老是黏著兼子不放呢!兼子也是他弓道的啟蒙老師。”
一口氣喝完麥茶,二塀半是自暴自棄地說了聲“沒錯”。
“看姐夫參加學校的弓道社,我也受到影響開始去道場練習。第一次來老伯這裡去還是個小學生。”
兼子是姐姐大學時代的同學,經常在他們家出入,對二塀也照顧有加。是他從基本按部就班教會他每個動作的,除了弓道,他也教了二塀其他的事情。
“那,老師從小學時代就對弓道耳濡目染嘍?”
“一開始我只是拿著弓箭當玩具罷了。對了,老伯,休息時間也該結束了,您可不可以露一手讓我們瞧瞧?”
趁著兼子的話題紛紛出籠之前,二塀中斷了談話向老闆提出請求。
“這個嘛……陣內,你願意陪我嗎?”
“這是我的榮幸。”
二塀跪坐在準備位置觀看他們的英姿,避免打擾他們。
他們表演的不是昨天二塀和信樂演出的正式射禮,而是同時以滑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