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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瞬間肌肉竄過一陣痙攣,他想起了今晚原本打算去新宿尋歡的。
“我在幹什麼啊……”
按照預定計劃去新宿的話,說不定我早就找到適當的物件玩得不亦樂乎了。至少不會落魄到悶在自己的被窩裡挖掘和姐夫之間微弱的接點,一邊想象他的愛撫一邊自慰。
要是姐夫沒來弓道場就好了。要是他沒在洗手臺旁邊碰我就好了。要是陣內沒借我毛巾,要是沒跟兼子在浴室相遇,要是我沒答應幫陣內練習……腦中陷入混沌狀態,他漸漸搞不清自己在想些什麼,只是專注與於手中越來越硬的鼓脹,一心追求絕頂的快感。
“啊……”
發出聲音會傳到只隔著一面薄牆的走廊,他死命地忍住聲音蜷曲身體。
“老師……”
釋放的瞬間聽到的既不是兼子的聲音,也不是青葉的……五月的腳步已近,陽光變得越來越強烈。氣溫高得只要身體一動就汗水直冒。
星期六下午的練習,二塀以身體不適為由請了假。可能的話,他好想一併取消在高濱弓具店的道場和陣內的練習,但最後還是打消的這個念頭。
說不定看到我沒參加社團練習,陣內會以為個人練習也中止了。心中打著如意算盤的二塀抱著碰運氣的心態打電話給店裡。
“二塀,弓用起來感覺怎樣?”
高濱弓具店的老闆從年輕時代就練弓道了,二塀來得頻繁的時期他已經六十多歲,但是為了兼顧自己的興趣每個禮拜還是會練習兩次。
上次為了買弓而來拜訪是在快升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幫被弦割傷的二塀包紮的就是老闆本人。這個地方充滿了他跟兼子的回憶,自從不再碰弓,他也就逐漸跟這裡疏遠了。
受到人家百般關照卻如此薄情寡義,二塀自己也很慚愧,老闆待他的態度卻絲毫未改,不去追究他不欲人知的往事,也沒忘記他的習慣和喜好,為二塀挑選了最適合他的弓和箭。
“非常好,稍微練習一下就上手了,而且也順利射中了箭靶。”
二塀先向他致謝後,請求他把弓道場借他一用。上次聊天的時候,老闆跟他說過弓道場還在,晚上可以使用,以及禮拜六、日是老闆專用的日子,基本上不外借。當時二塀詢問是否可以跟他借場地練習。
“你要借當然沒問題,七點以後隨便你用。”
“那就謝謝您了,我會帶一個學生過去。”
放下話筒的二塀對自己明明不想見到陣內,卻又去借弓道場的愚蠢行徑感到哭笑不得。可是,是他自己答應要做個人指導的,不想見到陣內也是基於私人因素,把氣出在為比賽全力以赴的陣內身上未免說不過去。
二塀勉強調整自己的心態,在外面打發時間。兼子還沒從學校回來,但他盡可能不想跟他碰面。
“我要出去,可能會晚點回來。”
“晚餐呢?”
“我會自己解決,不用留我的份了。”
反正只在一旁指導,二塀便不打算帶弓箭去了,他把手套和昨天陣內借他的毛巾塞進運動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