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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弋進了梁少嶼宿舍,立馬一個狼撲,差點兒把班長大人撲地上去,林弋抓著梁少嶼的肩膀,兩眼亮晶晶地看著梁少嶼,非常興奮又期待並且羞射地問:“大淫,你真讓我上?”
“嗯。”梁少嶼漫不經心地點頭,手卻很順便地關門反鎖再伸到林弋腰上吃豆腐,梁少嶼對林弋熱情的態度很是滿意,至於誰攻誰受的問題,嘿嘿,就憑林弋那h都不會寫的小樣兒,還能妄想壓住又悶騷又腹黑的狐貍梁?
林小爺一心想著怎麼壓倒梁少嶼,想著梁少嶼兩手護在胸前一副良家婦女……啊呸,是良家少男小生怕怕地往後退,然後他淫.笑著逼得梁少嶼退到牆角壓倒在床上為所欲為!林弋想著就覺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然而林弋還只是想,那廂梁少嶼已經抱著送上門的“美食”上下其手了,直到梁少嶼的手伸進林弋的衣服裡,林弋才反應過來,不滿地瞪了梁少嶼一眼,“喂,是我上你不是你上我。”林小爺用詞很粗俗,表情很可愛,小嘴兒很誘人。
於是梁少嶼自然不客氣地親上去了。
林弋還來不及掙紮呢,就被梁少嶼帶著倒在床上。梁少嶼的床是雙人床,林弋還羨慕嫉妒恨地鄙視過這萬惡的福利,現在卻慶幸還好是雙人床,要是單人床滾床單的時候不小心滾到地上,那是要繼續還是暫停到床上再戰?嗯,這是一個問題。
當然現在並不存在這個問題,林弋被梁少嶼的舌頭在口裡攪得暈暈呼呼,不知不覺地就被人像剝桔子皮似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掉。等林弋遲鈍地反應過來時,他和梁少嶼都已經光溜溜,呈傳說中的“坦誠相對”狀態了。
梁少嶼雖和林弋一樣沒有過實戰,但看梁爺平時文裡寫h寫得那叫一個順那叫一個激動人心,引得人鼻血橫流,就知道正式提槍上陣的時候他也是壓過林弋一大截的,畢竟理論經驗在那兒擺著,而林弋個不知死活的自己幹巴巴跑來,正是羊入狼口,最後自然被啃得渣兒都不剩了。xue尅
做的時候梁少嶼沒有戴套套,做完後梁少嶼滿腹柔情地抱著腰痠腿軟的林弋到浴室洗澡加清理留在林弋身體裡的東西,林弋一雙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梁少嶼,極其不甘並且憤怒地指控:“你個騙子!大騙子!”
梁少嶼低下頭在林弋唇角親了一下,好笑地說:“我騙你什麼了?嗯?”
林弋伸出一根手指戳著梁少嶼的胸口,“你明明說了讓我上的!”
梁少嶼表情非常極其以及特別無辜地說:“我讓你,但你自己不會,能怪我麼?”
“嗚!”林弋哀嚎一聲捂住臉,太丟人了!這事兒他都不敢拿出去說!
梁少嶼開啟淋浴的開關,將林弋放下來,一手仍舊攬著他的腰。見林弋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模樣,梁少嶼總算良心發現地摸著林弋的頭安慰:“好了,大不了你先學習,以後我再讓你上。”
安慰的話是沒錯,梁少嶼的態度也很溫柔,但是!but!那藏不住的得瑟是幾個意思!林弋咬牙,真想一拳打爛梁少嶼那笑得春風燦爛的臉啊有!木!有!
梁少嶼看林弋差不多要炸毛了,終於收起逗弄的心思,認真且嚴肅地幫林弋做清理工作。林弋有些別扭的由著梁少嶼動作,見梁少嶼那像是他們平時怕掛科而板得有些緊繃的臉,林弋又戳了梁少嶼一下,“喂,你板著臉做什麼?不樂意給小爺清理怎麼地?”
梁少嶼呼吸一亂,閉了下眼又睜開,更加嚴肅且認真地看著林弋說:“不是,我怕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