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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淫,你是怎麼寫翰俚模
林弋同學很直接,梁少嶼也很直接:“做著做著就有經驗了。”
我去你說的是實戰吧_||林弋不得不承認就算披著看似冷漠嚴肅的外皮,步步為淫還是步步為淫,猥瑣程度與外表嚴重成反比。
林弋現在基本可以淡定地無視猥瑣大淫的猥瑣語言,更準確地說,這就是不淡定到極致之後的蛋腚,於是林弋非常蛋腚地說:“班長,請自重。”
梁少嶼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弋,很認真地說:“我還沒‘不自重’呢,你緊張什麼?”
林弋有些尷尬地撓頭,他似乎的確反應過度了。林弋輕咳一聲,繼續蛋腚地說:“你要是現在忙著沒空教我的話我就先回去了,等你有空再……”
“其實要寫h並不難,但寫好就有點難,尤其寫的是男男,有些作者往往把男男裡受的一方描寫得太過女性化,這就成了偽男男,算是寫崩了。”不等林弋說完,梁少嶼就很正經地講起了理論知識,見林弋整了整表情認真聽講的模樣,梁少嶼繼續說,“有的b小說對受的設定和描寫都有女性化的趨向,當然,這點也無可厚非,畢竟每個人萌的cp是有差距的,不過寫h的時候就不行了。比如什麼某男被強x還很爽,小受剛被x卻叫的很銷魂,菊花出血第二天就完好什麼事兒都沒有等,這些都是極其不靠譜的,還有受在被x的時候叫得很淫.蕩,各種撒嬌求饒……還不如直接去看bgh。”
“以上所列舉的都是寫h時的雷區,至於要寫翰伲我是剖析了別人寫的,再研究了幾部gv,第一次寫難免手生,多寫就熟練了。不過你這奇葩,這種方法估計對你沒多大用處。”梁少嶼說完,林弋已經是目瞪口呆。
“原來寫h還有這麼大的學問……”
梁少嶼輕笑道:“h作為耽美小說的一部分,除非輕描淡寫地帶過,否則必定是決定讀者對這本小說喜惡的重要部分。”
林弋聽得直咋舌,“這也太神乎其乎了。”
梁少嶼的鏡片一陣反光,“當然,寫h可不是旁人所認為的那麼簡單,只有經歷過實戰去描寫才能真正體現出其中精髓。”
林弋非常懷疑地看著梁少嶼,前面那些話聽著的確挺有道理,但最後一句可信度實在有待考證。如果真像梁少嶼說的要經歷過實戰,才能體現出精髓,那腐女寫手們怎麼實戰?靠做夢麼?這太不靠譜了!
“照這麼說,你肯定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了?”林弋賊笑著,眼睛裡閃著森綠的光。
梁少嶼卻出乎意料地搖頭說:“我的經驗全部來自理論與課題研究,我所說的實戰論只適用像你這種無法依靠理論寫翰俚鈉孑狻!
“你的意思是你還是處男麼?”林弋此刻的懷疑更加明顯,不出意外還能看見他眼睛裡的“→_→”符號。
梁少嶼道:“不要用那麼懷疑的眼神看著我,鑒於到之前為止我都沒找到理想的實戰物件,所以我至今仍停留在理論階段。”
林弋注意到梁少嶼說的是之前而不是目前,於是林弋的眼中綠光更盛,“以前沒有,那現在呢?”
梁少嶼道:“現在啊……理想物件有了,不過暫時不能把理想變為現實。”
林弋道:“處於發展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