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淡定的看著弗蘭克說完,隨之淡定的拿起茶杯喝水。
弗蘭克不再說話,嘴角含笑的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沒說話,一時間客廳裡安靜異常。
在我第三次喝水,弗蘭克的嘴角笑僵時,他終於忍不住說:“你就沒什麼話說嗎?”
我疑惑,“說什麼?”
弗蘭克抬起手指指著我,一副‘你還裝’的模樣。
我嘆了口氣,“你說的是什麼我都聽不懂,你讓我說什麼?”
弗蘭克搖頭,不斷搖頭,“糖糖,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這麼藏著掖著做什麼?”
一杯水喝光,我起身去倒,有些無奈的說:“就像你說的,你又不會吃了我,我藏著掖著做什麼?”
弗蘭克被我說的愣住。
我走過來坐下,繼續說:“完全沒必要。”
他被我堵的啞口無言,我放下杯子,雙手交叉,搭在腿上,自然的問:“聽你說今天去參加訂婚,怎麼沒去?”
弗蘭克眼裡的認定開始變的懷疑,眼神更是染了探究。
我讓他看,態度依舊不變。
終於,弗蘭克洩氣,搖頭指著我說:“你呀你……”
他像想通了,不再糾結剛剛的話題,拿起杯子喝一口水,然後可憐兮兮的問我,“有咖啡嗎?”
“沒咖啡茶也行。”
弗蘭克在我這沒呆多久,一個電話便把他叫走了。
而他剛走沒多久,唐軒便回來了。
他走進來就問,“弗蘭克剛剛來過?”
我正拿著一本書下來,聽見他的話問道,“你怎麼知道?”
唐軒指指外面,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見他的車了。
“哦,他來呆了會,剛剛走。”
唐軒皺眉,“他來做什麼?”
唐軒不喜歡弗蘭克,雖然表面看著如沐春風,但他不喜歡。
弗蘭克這個人,善於用嬉笑的外表來掩蓋他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