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自然的問,臉上的笑沒什麼變化,但我卻從他眼裡看見了算計。
我突然想到他今天問我去哪裡,我問他喜歡什麼,他就說高爾夫。
而我們沒多久便看見厲庭琛。
這麼巧的事兒,我可不認為是巧合。
尤其現在對上弗蘭克的眼神,我可以肯定的說,他早就想好了。
“聽說過。”我上前,臉上露出禮貌的笑,對厲庭琛伸出手,“你好,我是……”
“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厲庭琛看我一眼,便看向弗蘭克,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冷嘲。
我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笑也僵住。
弗蘭克裝作驚訝的樣子,“厲總,你在說什麼?”
厲庭琛眯眼,視線再次落在我臉上,這次比剛才的一掃而過好很多,在我臉上停留了很長時間。
但如果我知道他後面會說的話,我絕對不會心裡期待,緊張。
“你就這麼想把她安排在我身邊?”厲庭琛突然說,嘴裡的聲音已經毫不掩飾的多了譏諷。
弗蘭克皺眉,臉色不大好看。
這次我倒不知道他是真的情緒還是假的情緒了。
我收回手,嘴角僵硬的笑恢複,然後看向弗蘭克,笑著問,“弗蘭克,這是你的朋友?”
弗蘭克轉頭,視線落在我臉上,我從他眼裡看見了帶著無懈可擊的笑的我。
很好。
傅暖。
我說:“你的朋友好像不大喜歡你。”
停頓了下,我繼續道,“我被你連累了。”
弗蘭克這才反應過來似的,皺緊眉頭,“糖糖,厲總的性子冷了些,別見怪。”
我笑笑,看向四周,“我哥不知道去哪了,我去看看,你和你朋友聊。”
說完,我轉身,挺直嵴背,優雅又鎮定從容的從他們的視線裡離開。
當走進休息區,後背再也沒有視線盯著我,我一下軟在牆上,整個人像被戳破的皮球,沿著牆坐下。
厲庭琛,他對我露出以前從來沒露出的神色,讓我的心難受的無以複加。
而更讓我難以想象的是,我竟然撐過來了。
呵呵,真不知道該表揚自己還是該替自己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