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會,轉身去廚房把剩下的三道菜短出來。
這一出來,便看見唐軒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一抬頭,就看見了我。
隨之對我擺手。
我說:“吃飯了。”
唐軒臉上揚起笑,把手機揣兜裡,走進來。
“暖暖,那個弗蘭克是怎麼回事?”走進來,唐軒坐進椅子裡就問。
我挑眉,“在車上我不是說過了?”
唐軒靠在椅子上,嘴角依舊帶著笑,眼裡卻沒有半點笑意,“說過了,但不全。”
“什麼不全?”我皺眉,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唐軒坐直,認真的看著我,“暖暖,你就沒想過,他為什麼接近你?”
接近我?
我自然有想過,但首先,我可以很肯定的說我是第一次遇見弗蘭克,之前沒見過他,我和之前沒有仇恨和利益沖突。
但反過來,弗蘭克有沒有見過我,那就另當別論。
而今晚他表現出來的的確很不同,但他不說,我也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拿過旁邊的手機,點出一個號碼,“要不,我給他打電話去問問?”
今晚顯然他很想和我們吃飯,但還好我以唐軒手臂受傷為由拒絕了,他這才反應過來說抱歉,下次,一定下次。
然後把我的電話要了去。
事情就是這樣。
“剛剛我找人打聽了,你猜他是誰?”唐軒把我的手機拿過放到一邊,臉上帶著一抹興味,還有一絲想不到。
我心裡一緊,“誰?”
唐軒勾唇,“厲庭琛的死對頭。”
這個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今晚宴會的畫面,尤其是厲庭琛那張完美的臉。
夜深人靜時最容易讓心底的寂寞,痛苦,深埋的回憶被剖析。
我在烙了無數個烙餅後揭開被子下床,開門下樓。
直接來到酒櫃,我從裡面拿出一瓶唐軒珍藏的酒,便坐在沙發上喝起來。
酒這半年我喝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