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離開。
快要訂婚了,不要纏著我……
這個訊息我已經知道了,甚至在最開始知道的時候我都沒什麼感覺,我相信,厲庭琛這麼做一定有原因。
但現在,這句話從厲庭琛嘴裡親口說出,我的心瞬間被人撕扯,痛的我彎身。
“厲庭琛,我是傅暖!”我捂著心口,控制不住的對他吼。
他似乎頓了下,但不過一秒便消失在我視線裡。
我跑過去,心卻痛的我彎了腰,我幾乎無法站立。
咬牙忍住,我抓緊胸口,低頭緩過這股疼勁。
好久,我直起身子靠在牆上,滿臉濕潤。
他忘記我了,厲庭琛忘記我了……
我來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人,今天我畫了精緻的妝,打扮的很優雅,這半年來,我沉澱下來,氣質也越發穩重。
但就在剛剛,我今晚精心準備的一切都化為泡沫。
此刻鏡子裡的人狼狽的很,臉色亦是蒼白。
這樣的狼狽,已經很久不曾出現。
我低頭,雙手撐在盥洗臺,閉眼。
傅暖,你要冷靜,冷靜。
半個小時後,我再次回到宴會廳,似乎現在人來的差不多了,賭石也開始了。
所有人都拿著酒杯看著臺上的人。
我對賭石不感興趣,只對厲庭琛感興趣。
所以我走出來便在人群裡搜尋厲庭琛的身影。
很快,我看見偌大的落地窗前站著兩個熟悉的人。
一個靠在扶手上,一個單手插兜,一手拿著杯酒的看著臺上。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厲庭琛和唐烈。
許是我的視線太過熱烈,靠在扶手上的人看過來。
他對上我的視線,兩秒後轉頭,和厲庭琛交談。
我不知道唐烈說的是什麼,但後面他沒再轉頭,像沒看見我似的。
我緊了緊杯裡的酒,轉身走到遠處的一個角落,這個角落能清楚的看見唐烈和厲庭琛。
他們好像在說著什麼很感興趣的話題,厲庭琛不時回答,從這看去,我能看見他的漫不經心,卻又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場,讓他成為裡面的發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