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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唐軒帶我去了醫院,我們走進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看見我們,笑道,“來了?”
唐軒點頭,“張伯伯,今天又要麻煩你了。”
“你小子說的哪裡話。”張醫生瞪他一眼,隨之朝我走過來,“初音,最近怎麼樣?”
說著,張醫生讓我坐到凳子上。
我臉上浮起笑,“挺好的。”
這幾個月的時間,我已經逐漸適應我的新名字,當然,我和唐軒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一般不叫我這個名字,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
忘了說,還有一件事,唐軒的爸媽都是醫生,一個主攻外科,一個主攻內科,兩個人都是醫院裡的專家,很厲害。
而唐軒,他卻不是,他是做建築的,並且有自己的公司。
家裡世代是醫生,他卻選擇了建築,一般男人學建築沒什麼稀奇,但他這樣的家世還選擇建築,那就稀奇了。
我問過他,他只給了我兩個字:喜歡。
張醫生和唐軒爸媽是朋友,也是耳科方面的專家。
這幾個月都是他在給我看耳朵。
“初音,我把助聽器取了,你感覺感覺。”張醫生認真的看著我說。
“好。”
當助聽器取下去的時候,唐軒緊張的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這一刻,外界的各種聲音全部消失,滿是空白。
我清楚的看見唐軒眼裡流露出的失望和痛苦。
心疼了下,我低頭,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緊緊的抓著褲子。
耳朵轉來動靜,我轉頭,張醫生正把助聽器放到我耳朵上,我看著他動著的嘴唇,這才知道,他剛剛說了話,而我什麼都沒聽見。
所以唐軒才會有那種神色。
“沒事,張醫生說有希望的,有希望就不要放棄。”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後唐軒便擰著眉,臉色很不好,好像我得了絕症一樣。
唐軒停住,忽的轉身,一把抱住我。
我僵了好一會,拍拍他的肩,“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