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這個沉重的話題，說了也沒意義。
“還可以。”小趙回答，臉上憂色依舊沒有褪去。
這孩子不是個藏事兒，尤其是擔心的，更不會藏著掖著。
我喝一口茶，抬頭看她，“小趙，想說什麼想好再說。”
她一下張開嘴巴，嘴裡的聲音卻卡住。
我凝著她，小趙也看著我，我們大眼瞪小眼，最後，小趙垂下腦袋。
“菜好勒！”老闆娘把菜端來，笑容滿面的把菜放到桌上。
我快速移開筷籠，“謝謝。”
“不客氣，你們慢用啊。”
“好的。”
不知不覺快九點，我也的確餓了，拿起筷子便吃，“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太過平常的神色，動作，語氣，讓小趙不放心，反而更擔心了。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傅姐……”
我夾了塊回鍋肉放她碗裡，“來，吃肉。”
“……”
一大桌的菜我吃了大半，小趙吃了一點，到付錢的時候小趙搶著付。
“我來！我請你！”
老闆娘笑，“以前啊，都是你這姐姐付，現在倒是妹妹了。”
我和小趙以前在一起，別人都當她是我妹妹。
我也就不跟她搶了。
小趙把錢遞給老闆娘，挽著我的胳膊得意的說：“那是！”
看她開心的樣子，我也開心，“走了，謝謝老闆娘。”
“不用謝，我該謝謝你們才是。”
離開飯館，坐進車裡，小趙繫上安全帶問我，“傅姐，你現在住哪？還是……”
後面的話她沒說，我卻是知道的。
“沒有，昨天住的一個旅館。”
小趙一下握住我的手，“傅姐，住我那吧！”
“不行。”她和陸驍在一起，我去完全不行。
“傅姐，我有別的房子。”
“嗯？”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個小區外。
“不錯。”我看一眼四周，中等小區，這幾個月小趙很努力，一套房子的首付都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