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去摸他,把他的襯衫下擺抽出來,伸進去沿著人魚線往上,是如壁壘的八塊腹肌。
我剛看過周明軒的,他沒有,聽說有八塊腹肌的男人那方面特別厲害。
腦子裡不由浮起周明軒和劉麗麗的一幕,我有些口幹舌燥,墊腳要親他的嘴,卻發現他好高,我只能親到他喉結。
他一直不說話,我有些煩躁,順勢咬他的喉結。
只聽悶哼一聲,聲音如低醇香濃的酒。
我笑了,一下跳起來圈到他腰上,去咬他嘴巴,“你有反應了,走吧。”
“確定?”低低的聲音冷如冰塊,光聽著就讓人害怕。
但不知道怎麼的,我一點都不怕,反而像喝了一杯五十年的女兒紅,瞬間暈了,“我確定,你放心,我是幹淨的,你不會吃虧。”
“……幹——淨?”
我咯咯的笑,咬著他耳朵,小聲說:“就是你們男人都喜歡的——處,我就是,天然的,不是手工的……”
“……”
“走吧。”
“……”
後面具體怎麼樣我忘記了,我只大概記得我們去了家酒店,剛走進去就激情擁吻,脫對方的衣服。
瘋狂的好似冰與火,重重相撞。
而我腦子裡只剩下低沉磁性的聲音,好聽的如大提琴。
“不會接吻?”
“……”
“不會脫衣服?”
“……”
“沒上過床?”
“……”
“放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