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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斯卡克羅可趁之機,他把伊魯卡的手機拆了裝了個錄音器進去,開關剛好抵著手機開關,黑狗那天關機的行為剛好觸發了錄音器開關,他和水木的對話被記錄得一清二楚,及時伊魯卡聽不懂,斯卡克羅也收到了所有情報。
保險起見,過了幾天斯卡克羅成功地把錄音器弄進了伊魯卡的手機套裡,便把兩人的手機給換了。斯卡克羅的手機是新買的,沒有動過任何手腳,當日兜在檢查的時候除了覺得伊魯卡的手機比較新之外也沒有任何異常。
事後伊魯卡問斯卡克羅怎麼知道會被拆手機。斯卡克羅回答說,水木這次談判幾天都沒談下來,兜肯定會橫插一槓子,不讓水木獨攬大權。
“你是‘曉’的人?”伊魯卡問他。
斯卡克羅看了他一眼,沒否認。
伊魯卡沉默了。斯卡克羅說過,他的東家是“音”的對頭。“音”的勢力範圍太大,已經到了“曉”不能忍受的地步,所以黑吃黑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雖然他不知道“曉”是什麼,但就水木的緊張程度也能猜出個大概,也難怪斯卡克羅說事情了結後不願和他沾上半點關系。他能確定斯卡克羅對他的真心,剛從黑窟裡出來,他又怎麼會把他扔進另一個更大的黑窟?
既然他是“曉”的人,也就能解釋為什麼那天晚上會有那麼恰到好處的槍襲,憑著“曉”的本事,調遣一個職業殺手根本不在話下;他是“曉”的人,所以他有那麼好的身手,那麼好的計謀,讓所有人的步伐都按照他定好的路子走,將水木玩弄於鼓掌之間;他是“曉”的人,所以他能輕易弄到只有“曉”才有信封,至今沒有正主上門找麻煩;他是“曉”的人,所以他才臥底進來,從水木入手,讓整個“音”土崩瓦解。
水木曾說,一個“曉”的成員可以滅了一個區的黑道。
見到斯卡克羅後,他懂了這句話的含義。
伊魯卡有些失望,又有些自嘲,他一心想脫離出來,卻被另一個比水木還要黑的黑老大所吸引,他是不是該贊嘆命運的神奇?
今天是七夕節,水木斷然不會記得這些日子的,伊魯卡也是如此。
所以當窗外傳來遠處煙花綻放的聲音,伊魯卡還有些茫然。
斯卡克羅走到窗邊,對伊魯卡解釋道:“今天是七夕。”
水木這套住所沒有在郊外,是市區內劃出一片別墅區,放煙花的點離他們住的地方並不遠。伊魯卡也走到窗邊靜靜地看焰火燃燒。
這座城市的夜景很美,燈火通明,還有政府出資美化城市修建的許多霓虹燈,所有的高樓都被裝飾了起來,赫然是一座不夜城。
“真繁華。”斯卡克羅道。
“這座城市是東邊城市群的經濟中心,每年都有越來越多的人擠進來,掙得頭破血流,只為了在這裡能有一席之地。”伊魯卡淡淡地開口,他也曾是這群人中的一員,他拼了命地讀書考大學,就是為了能在這裡找到工作,出人頭地,擺脫窮困潦倒的生活,不再讓人看不起。
遠處爆炸的煙花經過幾秒的聲波傳送,在伊魯卡聽來已經是幾聲小小的悶響。
“他們不知道,這座城市其實就像這煙花一樣,看似絢爛無比,驚豔四座,燃過之後就只剩一堆垃圾。就像我們,永遠都看不到放煙花的地面有多狼藉。”
斯卡克羅能理解伊魯卡的心境。
在這盛世的光輝下,掩蓋了骯髒的毒品買賣,隱藏了令人作嘔的錢權交易,在一些不為人知的角落的進行犯罪,沒權沒勢的人只能淪為罪惡的犧牲品。
伊魯卡小時候就已經嘗遍了人情冷暖,如今算是徹底接觸了社會醜惡的一面。這些表面浮華本與他無關,幾天之後當他離開,他再也不會看它們一眼。
“你不能否認很多人就是對它們趨之若鶩。只要有人,就會有貪念,有了貪念,就有了罪惡。”斯卡克羅緊緊地盯著窗外的煙花。
“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伊魯卡突然道。
斯卡克羅有些訝異,隨即笑了:“scarecro,我的名字就是scarecro。”<101nove.arecro。”伊魯卡唸了一遍,斯卡克羅,稻草人。
“我會記得你的。”伊魯卡很鄭重。
斯卡克羅笑得燦爛,他付出的一片真心已經有了回報。伊魯卡確實幫了他的忙,但他卻為了伊魯卡冒了更大的風險,對他來說,除掉“音”只是時間問題。伊魯卡對於他只是一個變數,他人生中一段美麗的插曲。
斯卡克羅笑得伊魯卡有些恍神,室內的燈並不亮,窗外忽明忽暗的煙花光影很好地勾勒出了他深邃的輪廓,他的眼睛笑起來仍如一彎新月,左眼的傷疤也顯得沒那麼猙獰了。他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著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斯卡克羅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強大到讓人移不開眼,專注的神情像被一把刻刀深深的刻在了伊魯卡的腦海裡。
伊魯卡不禁伸出手摸向他略微凹陷的眼窩,還沒等他碰上斯卡克羅的臉,就被斯卡克羅的大手一把抓住了。
兩人靜靜地凝視著對方,都試圖在對方的眼裡找到自己的輪廓。
過了一分多鐘,斯卡克羅移開了伊魯卡舉起的手,稍微側頭,身體前傾,毫不意外地吻上了伊魯卡。斯卡克羅只比伊魯卡高一寸,他幾乎不用低頭便能輕易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