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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克羅再次瞄了一眼自己纏著紗布的手臂,自嘲地笑笑,掏出手機,把鬧鐘定在了六個小時之後,然後攤在床上閉著眼入睡。
第二天伊魯卡醒來,拉開窗簾已是大亮,這一覺他睡得很沉,看了看牆上的鐘——十點二十。肌肉很疼,是前晚大量運動肌肉分泌的乳酸所致。手上的傷應該開始癒合,他盡量避免肌肉牽動傷口二次撕裂。手被包紮得很嚴實,讓他活動不太方便。
房子內很安靜,一點輕微的響動都聽得很清楚。門外的客廳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很容易就辨別出是斯卡克羅,另外一個稍顯稚嫩,他沒有聽過。偶爾還有水木瘋狂的插話。
還沒走到門口,正在說話的年輕男人突然止住了聲音,顯然發現了他的存在。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了命令:“伊魯卡醫生,出來,等會兒我有些話要問你。”
伊魯卡走出房間,看到一個白色長發的年輕男人,二十歲左右,眉毛上方有兩個很顯眼的紅點,那是貴族的象徵。坐在沙發上玩著一把骨刀,氣勢一下子把旁邊不成器的水木比了下去。他的眼底有著淡淡的青色,呈現出病態。
此人是二區的高層,大蛇丸的親信之一。
“坐。”男人說道。
伊魯卡選了一個離斯卡克羅較勁的位子,水木從伊魯卡一出來眼神就沒離開過他,君麻呂也注意到了水木的反應,輕咳了一聲讓水木回神。
“你繼續。”君麻呂對斯卡克羅說。
“是。”斯卡克羅點頭,道,“隨後我奪了他的槍,並且殺了他。少爺已經不省人事,當時的情況只能確保少爺和醫生兩人不受傷害,已經沒有其他人手去尋找狙擊手的位置,而我無權調動其他人,只能盡快通知各位大人……”
“你受的是貫穿傷?”
“是。”
“挺幸運的。”
“媽的老子的保鏢竟然是叛徒!”水木就差跳腳了。
君麻呂不耐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送伊魯卡醫生和少爺到這裡時已經淩晨3點,打理好一切就休息了一下。等水木少爺醒來處理這件事。”
“嗯,行了,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君麻呂側過頭,問伊魯卡,“醫生,昨天槍戰發生的時間你知道大概嗎?”
“不是特別清晰,槍戰發生之前我已經睡了,後來水木……少爺也進來了……我的房間裡沒有鐘,只能確定大約是淩晨。”
“在別墅內的時候你有沒有和外界聯系過?”
“從來沒有。”
“連出去都沒有過?”
“嗯。”
君麻呂掃了水木一眼,讓後者莫名緊張了一下。
“槍戰中……”
“唔……”水木突然捂住嘴,沖進洗手間嘔吐不止,不斷地傳出嘩嘩的流水聲和令人惡心的嘔吐聲。新的保鏢跟過去了一個。
伊魯卡條件反射的想到了前因後果——斯卡克羅的一個花瓶直接把水木打出了腦震蕩,這是後遺症在發作。心裡還是有些暗爽的。
君麻呂的面色越來越不好,不知道是身體有恙還是對水木意見實在太大,看得出他已經想離開了。
“咳,槍戰結束你們不再便遭受襲擊了?”
“是。”
“一路上沒有碰上什麼障礙?”
“是。”
“嗯,今天先問你這麼多,以後還會找你。到了二區,不要亂走動,大門不能出,最好連陽臺都不要去。事情解決了會讓你們回去。”君麻呂又咳了幾聲,對斯卡克羅道,“你繼續負責水木少爺的安全,隨時聽候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