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總是霸佔在暢銷榜第一位的限制級小說,可謂是如雷貫耳……
伊魯卡嘴角抽了抽,移開了視線,低頭看下去——被他放在自己懷裡的是一本金融學基礎。
經濟?為什麼他會拿這本書給自己?這個斯卡克羅……猜不透。伊魯卡揉了揉眉心。不管他有什麼樣的目的,用這些時間來學一些新的東西,也不失為轉移注意力的好方法,不用整天渾渾噩噩地度日,被仇恨洗腦,更重要的是,如果學懂,他會變得比現在……強大。
要想複仇,就必須變得比水木要強。伊魯卡始終相信這一點。
這段時間水木果真沒有來找過伊魯卡,料想是這次的問題著實棘手,他實在脫不開身,難得伊魯卡也有了片刻的安寧。
斯卡克羅在跟著他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除了沒人在旁邊的時候喜歡找伊魯卡聊天,要不然就是塞經濟學的書給他看。
時間久了,伊魯卡漸漸地也不那麼討厭這個人,可仍然下意識地去排斥,但斯卡克羅從來就不介意,對待伊魯卡一如往昔。
伊魯卡學東西不算快,但足夠認真,他有著同齡人所不具備的專注,一個月下來,那些基礎知識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有一點他不曾注意,每當他沉下心來看書時,斯卡克羅就會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目光仍具有探尋的意味。
水木的再一次出現是在一個月之後,帶著濃重的黑眼圈,組織的生意突然被另外一股勢力侵入,打破了他們在這個地區對於海龘洛因的壟斷地位,更令他焦頭爛額的是,他查不出這股勢力的幕後黑手,更抓不住其他人的把柄。無奈之下,他只得和其他幫派簽訂了合約,重新分配了海龘洛因市場。那幾樁白道上的生意,雖然吃了點虧,但總歸挽回了成本,也算給了大蛇丸一個交代。
當水木趕到別墅時,伊魯卡剛合上書進臥房休息,因心無外物,不一會兒他就睡著了。水木問了管家伊魯卡的近況後,滿意地點了點頭,斯卡克羅仍在臥室外警戒著,水木伸手製止了他的問候,他的注意力現在全在伊魯卡身上,因此,他也沒能看見斯卡克羅殺意突現的雙眸和驟然攥緊的拳頭。
水木輕手輕腳地開啟臥室的門,房間沒有關燈,伊魯卡正安靜的躺在那張特製的大床上。
這一個月來,他迫切地想見伊魯卡,只有在伊魯卡那裡,他才會放鬆自己緊繃的神經。他懷念平時伊魯卡溫和而禁慾的模樣,懷念伊魯卡身上的味道,懷念他因疼痛而隱忍的表情……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以前那些場景,水木突然覺得一股熱流湧向了下腹。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也不管伊魯卡睡著與否,他掀開了被子,粗魯地開始扒伊魯卡身上的睡衣,讓原本淺眠的後者一下子睜開了雙眼。
“操,你龘他媽放開老子!”這麼長時間的安寧讓伊魯卡幾乎以為這個人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可今天還沒睡幾分鐘,就被這個王八蛋給吵醒,還一上來就開始扒衣服。伊魯卡憋了一肚子的火,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伊魯卡的力氣對於水木來說無異於五歲的孩童,他從來都沒有把這樣的反抗放在眼裡,睡衣三下五除二就被扒光,小麥色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因剛才的掙紮起了一層薄汗,顯得越發誘人。
水木嚥了一口唾沫,撲上去對著伊魯卡的脖頸狠狠地咬了一口,讓伊魯卡吃痛地大叫起來。口腔裡的血腥味更是激起了水木的獸龘欲,恨不得將身下的男人吃了,與自己融為一體。將後者的雙臂抓住,高舉過頭頂,解開了自己的領帶,然後把伊魯卡的手綁在床邊的柱子上,隨即緊緊地禁錮住伊魯卡,讓他一點都動彈不得,緊接著水木的舌尖一點一點地舔舐著伊魯卡被咬傷的那個地方,吮幹淨從傷口處滲出來的血絲,然後嘴唇漸漸往上移,覆上伊魯卡蒼白的臉。
反抗依然無效,伊魯卡便不再掙紮,任由水木動作。見伊魯卡這樣,水木漸漸放鬆了力道,舌尖在伊魯卡的臉上流連了一陣後,轉移到柔軟的唇、瓣,撬開了牙關肆虐,左手託著他的頭,右手大力地揉捏著伊魯卡的臀、部。也不管身下的男人有沒有回應,水木竭盡所能地挑、逗,堅持不懈地挖掘著伊魯卡的敏感帶,盡管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良久,水木抬起頭看著伊魯卡,眼神中寫滿了迷戀的色彩。
伊魯卡盯著水木因欲、望而熾熱的眼,冷笑:“水木少爺,這麼多回了,您對奸、屍的興趣可是一點兒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