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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知道我不能再裝睡了,忽然開口說:“阿裡你還沒睡啊?”他的手突然僵在那裡不動了,我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臉有多麼的窘。不能怪我,我已經給你留了足夠的面子了,是你自己太不矜持太過分了。萬福裡很不自然,連話都說不順暢了,“嗯,那個……是啊,還沒睡,你……你還沒有睡著啊?”邊說邊悄悄的把手從我的小內內裡抽出來。這個,其實,還需要悄悄的嗎?難道我自己的身體我還沒有感覺嗎?呵呵。我忽略掉他的窘態,若無其事的說:“我入眠很慢的,每天都要躺在床上很久才能睡著,並且睡眠很淺,有一點動靜就會醒的,我睡眠一直都不是很好,唉……蠻愁人的。”其實我是在告訴他:你每天晚上偷偷摸摸的舉動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臉色,但是從他的聲音裡我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窘態,“你睡眠那麼輕啊?那就趕快睡吧,免得明天起不了床。”說著就翻過身去背對我老老實實的睡覺去了。沒想到臉皮那麼厚的萬福裡也會有這麼窘的時候啊?我甚至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那次之後,睡前夜談的時候,萬福裡有好幾次都有意無意的把話題扯到同性戀問題上來,我也並沒有刻意的迴避。我以前還從沒有和別人聊起過這方面的話題,即使和吉田也沒有過。和吉田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好像都在刻意的迴避這個話題,可能是內心裡還無法坦然面對吧!
我和萬福裡都一致認為同性戀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存在即合理”,我們都表示可以接受同性戀,並且不自覺的為同性戀辯護起來,言語裡掩飾不住對社會歧視同性戀行為的憤懣和迷茫。雖然沒有說破,但我們漸漸的都已心知肚明對方的同性戀身份。
2。
學校的宿舍每個樓層只有一個大浴室,裡面有很多個小隔間,每個小隔間裡有一個淋浴花灑。但是小隔間並沒有門,每晚去洗澡的時候,從小隔間外挨個走過去尋找閑置的位置的時候,一個個赤果果的身體盡入眼簾,春光無限。剛開始的時候很不習慣當著那麼多人把自己脫得幹幹淨淨的,總有些不自在的感覺,也很不習慣在尋找閑置的小隔間的時候不得不看到別人光光的身體,總覺得這樣有些不禮貌。但是萬福裡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在宿舍裡就把自己脫得幹幹淨淨,然後端著盆赤果果的穿過長長的走廊去浴室洗澡。
某天晚上為了避開高峰期我很晚才去洗澡,浴室裡已經沒有幾個人了。萬福裡還在洗,還有幾個不認識的,我和萬福裡打了個招呼就進了最裡面的一個小隔間。已經習慣了在最裡面的這個小隔間裡洗澡了,因為這裡沒有那麼多的人來人往,可以盡量的降低自己身體的曝光率。
我正在花灑下沖水的時候,突然有一雙手掐住我的腰把我推到一邊,我嚇了一跳,回頭看的時候發現是萬福裡,他把我推開自己站在花灑下沖了起來。我不滿的說:“你神經啊?有那麼多空閑的位置你不用,擠到我這來幹嘛啊?”萬福裡無賴的說:“怎麼了?不行啊?我喜歡擠過來。”我無奈!
萬福裡很無恥的盯著我的身體看,我覺得很不自在,只好轉過身背向他往身上打香皂。
“怎麼?還害羞啊?摸都被我摸過了還怕看?”
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我心裡一驚,恨恨的連忙轉過頭伸出食指對他“噓”了一聲,提醒他別忘記了這裡是公共浴室,別人會聽到的。
萬福裡卻很邪惡的笑看著我說:“這裡已經沒有別人了,只剩我們倆了!”他在說“只有我們倆”這幾個字時壞笑的表情裡充滿了曖昧和暗示,那眼神裡像是藏著一把鈎子似的想要把我勾過去。
我才不會解他的風情呢,上去把他推開,“去去去,別佔我的位子,該去哪去哪。”
過了一會,萬福裡從隔壁小隔間出來,說:“我洗好了,先回宿舍了。”
“嗯,你先回去吧。”我轉過身來,看到萬福裡光著身子汲著拖鞋向浴室門口走去。這時已經熄燈了,浴室裡沒有燈光,只有樓道裡微弱的通宵照明燈投進來幾縷昏黃的光線,整個大大的浴室裡靜悄悄的,只有水滴滴落的聲音,一個個小隔間陰森森的,我突然覺得很恐怖。
“萬福裡!”我不由自主的叫住他。
3。
萬福裡停下來轉過頭看著我,“幹嘛?”
我想說我一個人呆在這裡很害怕,但是又不想讓他笑我膽小,只好支支吾吾的說:“你,你等一下嘛,再洗一會唄,等會我們一起回去。”
萬福裡看著我,有那麼一瞬間的疑惑和發愣,隨後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壞壞的笑看著我向我走來。我心想不好,他一定是誤會我了。
我急匆匆的沖掉身上的泡沫,想快點洗完。萬福裡站在小隔間門口依然壞壞的笑看著我,像是在欣賞一幅畫似的,我瞟了他一眼,說:“一直看著我幹嘛?”
沒想到我這句話又被他給誤會掉了,他好像把我這句話當成了一種暗示,笑了一下便向我走近,“哈哈,好吧,既然你這麼著急,我這就成全你。”說著就上來一把摟住了我。天哪,我們還都光著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