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這是回來送死的是嗎?很好,真好;要的多了,最後卻什麼都沒了!
“哈哈哈……”
我捂著胸口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就哭了,無力的身體像風中殘夜一般瑟瑟發抖!
接下來的日子我不再想著透過嚴友多來聯系康君瑞了,我會一遍遍的撥打他的電話……
盡管我知道壓根就不有通的時候,但像是心理慰藉一樣,我就是這麼僵持了下來!
大病初癒的我沒有力氣蹦躂,我就整天坐在陽臺上望著院子裡——純粹的發呆。
又或許,我還是在抱著一絲希望的等著吧!
或許康君瑞能夠看在寶寶的份上對我網開一面呢?至少,寶寶還是我親生的兒子。
“吧嗒”
我的眼睛好像是得了什麼病,不管是想起什麼都喜歡流眼淚,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但事實上我並沒有想哭的意思,我在熬,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信念能夠支援我熬下去!
康君瑞帶著那個女人離開已經一個月了,每一天我都在數著日子過……
初春的太陽暖,但氣溫還是不高,我喜歡裹著毯子躺在陽臺躺椅上瑟瑟發抖的感覺;
最起碼,我還能覺出冷暖,知道死活!
陽臺的位置很奇妙,就這麼躺著透過透明的玻璃護欄剛好能夠看見風景樹的一個頂部……
我已經研究了好幾天了,今天我終於是記起來了——百年好合!
就是那兩棵修剪成我和康君瑞某張結婚照裡的形象一樣的風景樹,四季常青,幾乎是這博景的標誌。
鬼使神差的我起了身,又鬼使神差的我走了玻璃護欄的邊緣,然後我伸出半截身子探了出去……
不得不說,從上往下看過去,這風景樹是修剪的真好啊,形象都是立體的。
也是,還有個專門的師傅在打理這兩顆風景樹呢!
此時此刻我想起了四個字——物是人非。
萬萬沒想到,我不過是在這陽臺邊上多站了幾分鐘,我不過就是稍稍不穩而踉蹌了一下,再低頭一看的時候……
氣墊床?還有龐大的保鏢隊伍?
嚴友多拿著擴音器在下頭沖我喊:“許小姐,萬事等老闆回來了再說,您為了孩子也不能這麼做!”
呵呵。
竟然誤會我要跳樓?不過說真的,我還沒有想過要輕生呢!
我不是說活著有多好,只是要是死了,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寶寶的可能性了。
想到這裡,我輕咳了兩聲後又退回了屋子裡,捂著腦袋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陣叮叮當當的敲打聲給吵醒來的,掀眼一看——天黑了?
不對,是窗簾被拉上了。
我費力穿鞋下床,拉開窗簾一看,差點嚇了我一跳……
一群裝修工人正在火速的工作,他們給我的窗外裝了一個格格不入的鐵質護欄。
說真的,我挺為嚴友多感到擔心的,要知道康君瑞那個人的品味那麼刁,這麼醜的護欄還不得被罵死?
不過話說回來,關我屁事?我還是睡覺來的踏實。
我的飯餐很隨性,基本上餓了、想起來了就吃,所以剛開始經常半夜我會被餓醒找吃的。
後來也許是有人大發善心,我半夜醒來還能在客廳找到保溫桶!
也因為這樣,我的生物鐘變得淩亂,不過一個月就已經活的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