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別的理由來懷疑,他平時的模樣又真實又慘的。
真疑惑著,我突然有了個絕佳的檢驗方式……
盡管是有點兒損!
這麼想著我就幹脆的往底下一伸,揭開蓋在上頭的毛巾,我毫不猶豫的就摸了上去。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這樣的動作我可以在康君瑞的面前做到如此的流暢。
不過……軟的?
有點兒不信邪,於是我又抓著捏弄了幾下,如果起來的話……
東西是沒起來,但是不幸的是還被康君瑞給發現了。
低沉的聲音仍舊清冷,他淡漠的說:“我已經給不了你了。”
這話……我是不是該憤怒?畢竟說得我好像很色!
但我沒有。我的心裡甚至有些濃濃的悲傷和煩悶;
以前的康君瑞有多厲害就不用我說了,我到現在想起都還是會覺得很累。
就是那樣一個欲求強烈的男人現在竟然……
一句話裡頭包含著多少的無奈和失落,完蛋了,我心裡的不舒服又開始泛濫了!
所以接下來我都在低氣壓中不停的搓著,然後,我要給他翻身洗背後!
畢竟是個一米八大幾的漢子,翻起來跟翻鹹魚可差太多;好重!
然後心裡的報怨在我摸到他背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傷疤時陡然間煙消雲散——太慘烈了!
康君瑞的硬體真是完美的,不說別的,以前的面板光滑白淨;
不說柔軟得像女人,但至少是平整的!
但現在我所摸到的怎麼形容呢?
很多的傷疤,一條條的那種幾乎遍佈他的背,我想,要是往下走應該還有更多;
最終的是他背上的正中間的那塊微微下凹的地方,我反複的摸了摸……
嵴柱神經受損所引起的高位截癱——可能就是這個位置?
“吧嗒”
讓我措手不及的淚意洶湧而來,我卻緊緊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甚至為了掩飾,我還不停的攪動浴缸裡的水發出聲音。
我的渾身因此僵硬了許多,卻不過一瞬間,我選擇繼續給他搓澡……
原本是想要狠狠的給他搓泥巴的,但現在,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驀地。
“好了嗎?”
“嗯?”我有些慌亂的應了聲。
他猶豫了下之後才輕聲道:“我難受。”
這時我才意識到側躺著對他來說是種傷害,於是我連忙草草的洗了一下,然後再次給他翻了過來。
像是不大放心,我又上上下下的給他搓了腿和腳……
隨即站起身:“我去喊嚴友多幫忙,我背不動你!”
“不用!”她的雙臂往浴缸邊上撐了撐:“我自己可以!”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