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一幕發生了;
康君瑞竟然在我坐下之後,他甚至都沒掀眼瞄我一下就立馬熟練的操作著輪椅離開了!
那臉黑得……
等他的背影一消失,我就沖正在吩咐廚房熱菜的嚴友多問道:“你家老闆怎麼了?”
沒想到,高傲這種病竟然是會傳染的,他竟然斜眼看了我之後沒回答?
“嘭”
我使勁拍了拍餐桌沖他吼道:“嚴友多,你什麼毛病?”
見到我生氣了,大概也是我之前拿菜刀的樣子還存在著餘威,他無奈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老實交代了。
就一句……
“您在國外答應人求婚的事老闆知道了!”
“唰”的一下,我估摸著我的臉應該是白了;一身發冷卻滲出了綿密的汗。
被這麼嚇了一下,胃口也不好了,喝了點白開水之後我又回了房間——卸妝洗澡。
因為走神一不小心就把脖子上的傷口給淋濕了,因為不痛,我就沒管!
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晚上,做了無數個亂七八糟的夢……
我夢見康君瑞鬧著要掐死我,醒來之後才自嘲多情!
人家恐怕就是一個佔有慾而已,覺得討厭我,這跟感情應該是沒有多大關繫了。
然後我在洗漱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比較重大的事情——傷口疼!
結果一揭開那紗布,傷口因為沾水又捂了一晚上,這麼會兒已經發白了,皮肉有些外翻。
沒辦法我只能找家裡的傭人要東西自己處理一下……
可一到客廳我就正巧聽見外頭有車子開離院子的聲音,本來是懶得管,直到我看見康君瑞操作著輪椅從外面進來。
他為什麼在外面?
而他的腿上空蕩蕩,要知道,他一向喜歡把寶寶放在那上頭。
一時緊張我就沖他問道:“兒子呢?”
他沒理我。
我追著他正在往電梯那邊走的輪椅繼續問:“孩子呢!!!”
終於,停了下來。
輪椅緩緩轉了過來,他掀著眼用他那雙黑眼圈極重的桃花眼看著我:
“許亦寧,我們談談!”
這是頭一回,她這麼認真嚴肅卻又理智的沖我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