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康君瑞提供給我的用來做親子鑒定的頭發。
拿到手後嚴友多也並沒有話要交代,我就找了剪刀十分小心的剪了寶寶一些頭發……
這過程真是辛苦極了,又怕弄傷他,又得哄著他;
問題是這小家夥格外的不配合,我一要剪他就要回頭沖我咿咿呀呀,彷彿在和我捉迷藏似的。
“呼……”
最後拿著準備好的三份頭發分別裝好塑膠袋,晚些時候我直接交給了我的助理;
他出門的時候我還特意把我那十多個保鏢統統都撥給他,可他死活不肯,最後我就留了兩個!
我心想說,在這裡我應該算是安全的吧!
苦笑……
在等待結果出來的這幾天我仍舊沒有放棄和康君瑞面對面的機會,捫心自問,質問可能在其次……
而我最想要的是看看他如今的情況,到底嚴重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我拿那醫學報告反反複複的研究,然後從中得出得結論是有可能是從背嵴那裡開始截癱;
等於,胸部以下全都不能動也沒有感覺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還是不能夠相信,我一定要親眼見過之後才行,萬一他騙我的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開始頻繁的試圖打破我們之間那層毛玻璃,我要看清楚。
我獨自闖過樓梯間、也帶著寶寶闖過、我拿嚴友多的電話罵過他、我還踢過那電梯無數次;
可特麼的康君瑞就是隨便我怎麼鬧,他都避而不見!
然後漸漸的我覺得我主動是沒用了,所以我就選擇被動的守株待兔;
我哪兒都不去,就守在客廳裡、通往電梯那邊的走廊,我就想著他總要下來的吧?
好,整整兩天屁都沒看見一個!
然後我才知道,傭人竟然透過那邊的樓梯口給他把吃的東西送上去了,氣得我……
不過沒關系,他兩天沒見孩子了,一定非常想念,一定會來要的!
我就繼續等著,果然,嚴友多過來要孩子了,我肯定不能給……
“太太……”嚴友多苦著張臉跟屁蟲似的在我後頭轉悠。
我抱著寶寶就在屋子裡瞎轉悠,並且,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太太,老闆他讓我把孩子送上去給他看看!”
我單手抱著孩子然後單手調水溫,最近寶寶有點兒上火,我得給他的水裡放點夏桑菊;
其實喝羊奶可以不那麼上火,但寶寶不喜歡羊奶,所以沒辦法只能繼續吃牛奶!
嚴友多都帶哭腔在旁邊哼哼了:“太太,老闆他會殺了我的。”
“清蒸還是白切?”
“……”她油膩膩的哼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