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迅速的,他起來了……
我垂著眼睛默默的翻了他一白眼,也不管他看沒看見,我就這麼僵持著不動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低聲問著似乎沒有多少情緒。
可當我抬頭一看時卻發現他不僅眼神變了,就連白淨的臉上都染上了曖昧的酡紅!
我嗤笑一聲:“不是你讓我好好坐著的嘛,我好好坐著啊,你自己有想法不能賴我。”
康君瑞在這方面向來喜歡放飛自我,在經過昨天晚上之後我估摸著他也不會再忍了!
果然,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
我沒掙紮,相反的,我還順著他的意思慢慢的往下褪我那柔軟的家居褲……
然後,在到達小腹那條剖腹留下來的刀疤時猛地停下了動作!
我想他晚上看不見白天總沒瞎吧?
如我所期望的那樣,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我也就趁機開了口:
“我是你的妻子,我有義務滿足你的需要,所以來吧,就算你玩死我我也不該有怨言的!”
沉默。
我偷偷的掀眼往他臉上一看,臉還是紅的,但眼神卻變了;全然憤怒的模樣。
為了讓我心裡的那口惡心通暢,我勾著他的脖子迎上去就吻!
這大概是我記憶中第二次他這麼剛正不阿?而第一次……
對了,那是我還在“宏心企劃”的時候,為了“康臣”的一單案子和他糾纏不清,我負氣逆推他。
剛開始的情況也都差不多,她巋然不動的任我造作;
似乎是在權衡,上和不上之間的經濟效益區別有多大!
結合上次的情況來看,他十有八九的會推開我吧?
但在他沒有推開我之前,我就得繼續下去……
可我們之間的主賓關系實在是太明顯,他站在主導地位上那麼多年,不管我怎麼想要去撼動,始終少了些技巧和魄力。
我變得急躁起來,於是我不再等待他的反應轉而伸手往下就薅住了他已經僵直的“ad鈣奶”!
有那麼一瞬間,我聽見了他變得沉重的呼吸;
還沒來得及得意呢手就被他給牢牢的擒在了手心裡,但我堅持不放手——我倆僵持住了。
“許亦寧!”他咬牙切齒的說:“別!逼!我!”
腦子裡來來回回也就是那麼些事情,情緒幾乎一點就燃,我也咬著牙反駁了回去:
“是你別逼我!”
他躁了:“有話就說清楚,沒事兒就給我正常一點。”
我說清楚他就能把事情做明白嗎?我的不正常到底是因為什麼?